“哦?你說你們是書院的學子跟夫子,我看怎么不像呢,我聽說學院的夫子跟學子平時都在府城之中,根本就不會到我們這些小小的縣城來。”
“而且,我聽說,岳麓書院的夫子跟學子出門公辦,隨身都帶著學院下發的公函,這些我之前都是去府城學習過得,之前府城的學院夫子可是在大講堂上特意說過的。”
“可是......”孟含之說道這里,停頓了一下。
“可是你們呢?自從下車來到這里之后,就一直都沒有出示公函,而且還對我們平原縣表示看不上,所以,現在你要求我給你們提供住處,我怎么提供?”
說完孟含之雙手一攤,肩膀一聳,表示無奈。
“你......”王秀氣得差點兒沒有繃住他那貴為學子的優雅儀態,一時之間竟是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孟含之再次說道:“我怎么了?我就是平原縣的縣令,如果你想要看我的印信,我現在就可以讓掌故的去拿給你們看,但是前提是,你們要證明你們確實是書院的夫子和學子,否則的話,就不要在此糾纏。”
“咳咳咳......”身后一直在咳嗽的老夫子從后面走了上來,將已經陷入紅溫,就要破口大罵的王秀給拉到了身后。
“咳咳咳,這位縣令,對吧。”
“對,這位老先生,我還是剛才那句話,需不需要給您去請一位郎中,我看您病的不輕啊。”
聽到孟含之意有所指的話語,這位張剛張夫子卻是沒有如同孟含之所想那樣的生氣,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小冊子。
“這位縣令大人,您看,這是我在岳麓書院當夫子的身份證明,您看,這是否能夠作為我們這些人是書院夫子和學子的證明呢?”
孟含之直接結果這位老者手中的小冊子,自己的來回翻閱了好幾遍,等到下面的十個學子又要忍不住開口罵人的時候,孟含之恰到好處的將小冊子一合起來,雙手遞還給了張剛老夫子。
“張夫子,您好,請進,您確實是岳麓書院的夫子,我這就為您準備上房一間。來福,快過來,給這位張夫子準備上房一間!”
孟含之沖著衙門里面高聲喊到,只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仆人身手矯健的從衙門內走了出來,攙起張剛就要朝里走去。
“哼......”王秀瞪了孟含之一眼,就要跟在張剛身后走進去。
卻被孟含之一把給攔了下來。
“唉唉唉,你干嘛呢?”
“我說你這個縣令,你怎么回事?故意找茬是吧?你敢對我們書院如此無禮,我倒要看看......”
“別,別,別,你別給我扣高帽子,我可不敢對書院不敬。”孟含之連忙打斷了這位王秀的講話。
“我剛才說了,只要能夠證明你們是書院的夫子和學子,我一定會好好招待各位,但是,剛才這位張夫子已經證明了他是書院的夫子,可是你們還么有證明啊!”
“咳咳咳,我可以證明,他們都是我學院的夫子和學子。”張剛轉過身,看著孟含之一字一頓的說道。
孟含之依然拒絕:“張夫子,我雖然尊敬您為岳麓書院的夫子,但是,您不能破壞岳麓書院立下的規矩吧?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明,我是不會讓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隨意進入縣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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