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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2章

      夏日炎炎妖都王宮之中的蟬鳴吱呀不斷交響著,惹得讓人心煩不已。

      妖尊寢殿之中。

      “陛下,煊驕王已死,您無須再為那些陳年舊事傷神。”趙懷晉手拿玉笏,一身紫袍,頭戴官帽,神情之中是滿滿的得意。

      妖尊神情哀傷,一臉虛弱,曾經稱霸一時的高貴女人,如今卻是如同耗盡了氣運般,眼目渾濁,滿頭是蒼蒼白發,她形容枯槁,仰躺在床榻之上。

      聽到趙懷晉的話后,她緩緩側首,盯著他時,眼底之中除了悔恨之外,再無其他,她緩緩開口:“趙愛卿算的一手好棋,聲東擊西,隔岸觀火,禍引東流.......這一樁樁一件件都經過你的手筆。”她輕嘆一聲,而后顫顫巍巍地坐了起來,靠坐起來時,上官眼底滿是悲憫以及無能為力的同情。

      她肩膀聳動,劇烈地咳嗽之后,她逼視著趙懷晉:“當年之事,恐怕也有你的功勞吧?”

      趙懷晉卻是絲毫無懼:“陛下重了,當年不是陛下親自找的微臣么?陛下想要自己執掌妖界,所以才.........”

      “閉嘴!咳咳咳!!!”

      “陛下,切勿動怒。”上官上前緊緊抓著妖尊的手,輕拍著她的脊背。她聽著趙懷晉一聲一聲的刺激,強壓著怒火瞪著趙懷晉道,“趙懷晉,莫要殿前失儀!”

      “上官大人,當初之事,上官大人可是主謀,難道還需要趙某替你回憶回憶么?”

      上官的氣焰瞬間熄滅,半晌后,她身上開始痛苦,甚至那唇瓣已然變黑。

      她支撐不住跪膝倒地。

      妖尊震怒又無能地瞪著趙懷晉,這時,元川姌的聲音緩緩響起:“上官大人,您且安心地去。”

      妖尊更是被氣的瞬間說不出話來,只得緊緊抓住錦被,那眼底猩紅恐怖無比,瞪著元川姌時眼中是不可置信,接著又緩緩變為無力的失望和絕望。

      她眼角淌出的淚水,滿滿都是因為悔恨和愧疚。

      元川姌一身華服出現在妖尊床前,她眼中已然是得權之后的狂妄和傲慢,她漫不經心地望著妖尊說道:“母上,若非趙大人與本宮說了當年之事,本宮還沒覺得您居然那么狠,竟敢把自己的敵人豢養在身邊,你猜猜,若是長夏知道,當初是你親手殺死了她的父母,你猜,她會如何?”

      話音剛落,她的眼中是止不住的得意和興奮。

      她拿出一卷妖尊尊令,然后在妖尊面前排開,懸浮在妖尊眼前的傳位詔書如此鮮紅奪目,刺得她眼睛疼。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可是元川姌卻不讓她如愿,她上前一步,直接將筆蠻橫地塞進妖尊的手中。

      “寫啊!母上,本宮已經將詔書寫好了,只要母上提筆寫下本宮的名字,這妖界將由本宮統治,母上你就放心吧,那長夏早就死了,現如今攻占我妖都的北荒余孽也翻不了身,妖界,本宮會護的很好,快寫!快寫!”

      妖尊顫抖著手,眼眶之中的眼淚再也流不出來,她帶著滿滿的怨恨和惋惜以及深深的自責望著元川姌。

      “不......不可以.....”

      說罷,手中的靈樞御筆便被她生生捏斷了。

      元川姌登時大怒:“那你要傳位給誰?!長夏么!她已經死了!死在了暗無天日的黑市!被人做成了人皮燈籠!再也回不來了!你現在還在想著她!是想讓她來找你追魂索命么!!!母上,你不能這么自私!本宮才是你的親生孩子!本宮才是妖界最有力的掌權人!”

      妖尊看著面前儼然失色猙獰的女兒,眼底之中是滿滿的失望,她的失望緩緩隨著她的思緒而平息:“嬴兒死了,也正好,本座下去陪她,向她贖罪......還有菀菀.......這都是我的報應........”她氣若游絲地說完這些話,瞳孔逐漸換散開來,慢慢地,她的眼目睜著,嘴角噙著淡淡的笑,眼角的眼淚唰然流下之時,她緊攥著錦被的手緩緩松開。

      死不瞑目,可是嘴角卻噙著笑........

      元川姌一嚇,而后起身迅速整理好儀態,她擦去臉龐的眼淚,身軀竟從未彎下,始終保持著高傲,她收斂起眼底之中的痛苦和傷心,換上了滿滿的絕情和痛恨:“你就那么在意她?那本宮算什么?本宮才是你親生的孩子。”

      喃喃說完后,趙懷晉上前一步,他微微斂著腰,垂眸之際那眼底之中是笑意:“殿下,還請榮登寶座。切勿哀傷。”

      元川姌聽到這句話時,扭身收斂起了所有的情緒:“煊驕王慘死,陛下悲痛萬分,遂追念而去。”

      趙懷晉抬手作揖道:“現在該解決的,便是城中北荒余孽了。”

      元川姌眼中緩現出陰狠:“北荒余孽,一個不留。”

      趙懷晉帶著笑意,渾濁的眼目像是在看著獵物進入了陷阱之中的得意:“這妖界終于還是歸于陛下囊中。”

      元川姌沒有心思理會他的這些話,扭身離開這燃著檀香的宮殿之中。

      ————————

      “王爺,陛下崩逝了。”

      九和焦急且震驚地給長夏帶來這個消息。

      長夏手中拿著的茶盞吧嗒一聲掉落在地,接著是碎裂開來時,水汽緩緩升騰而起,在地面上濺起一片狼藉的水漬。

      “什么?”

      趙扶桑也是頗為驚訝。

      九和將元川浸寫出來的信件拿給長夏看時,長夏腳步瞬間虛軟,她撐著桌子往身后一倒。

      “王爺。”敖易一喊。

      趙扶桑眼疾手快趕緊攙扶住她。

      長夏雖說不敢相信,但是眼底之中盈出來的淚珠顆顆落下,她眼底通紅,甚至帶著恨意問道:“誰干的?”

      九和解釋道:“那日,陛下寢殿之中只有趙懷晉和元川姌,上官大人是中毒而死,陛下與元川姌出了爭執,不久便也去了。”

      長夏緊緊攥著桌角,咬牙切齒地念道:“元川姌,趙懷晉。”

      趙扶桑攢眉,扶著長夏時眼底是心疼和擔憂,而后聽到趙懷晉的名字時又是滿滿的恨意。

      長夏起身,隨后看著那布防圖,問道:“還有幾座城?”

      敖易回答道:“我們離北荒都城只有一步之遙。”

      長夏寒聲說道:“向北荒王君說明那個人干的好事兒,然后談條件,讓他們乖乖交出北荒,若不然,死。”

      敖易:“是!”

      敖易退下離開。

      趙扶桑對長夏說道:“阿辭,你,別太傷心。”

      長夏捏緊拳頭,眼中滿是恨意:“還沒弄清楚當年之事,這趙懷晉滅口滅得還真是快。下一個恐怕就是元川姌了。”

      趙扶桑點點頭:“趙懷晉絕對不可能任由元川姌繼承妖尊之位,他一定是想借刀殺人。”

      長夏眸色幽深暗裔:“那我們也來個借刀殺人好了。李盛年不是攻打阿尋的軍隊了么?”

      “對,看來這一次李盛年勢必要奪得妖界。”

      “那他看來也是自顧不暇了,這趙懷晉的胃口還真是大,他還真是礙眼極了。”

      趙扶桑看到長夏面上的怒意,心中的傷心怨氣,他安慰道:“阿辭,你一定要小心。”

      長夏側首看著趙扶桑,接著她似乎是不想再面對他,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忙。”

      趙扶桑點點頭。

      雖然這趙扶桑和趙懷晉之間有著仇恨,可是兩人之間畢竟還有血緣連接著。趙扶桑又不是一個心狠的人,或許到時候又會婦人之仁。

      烏瑰出現時,她也沒有留意,直到烏瑰說道:“行了,別想太多了,現在五荒糾纏大亂已經被上界知曉了,加上此次妖界天劫一事,上界派下來的人不少,他們擔心的是,鎮壓在妖界之下的煞魂封印。”

      長夏似是心中早就有了計策:“煞魂不會出,那些賤人一定會死。”她神情帶著淡淡的囂張,有著不可一世的輕狂,又有何宣判那些人死刑的決然。

      烏瑰拍了拍手:“行啊,那到時候拭目以待。對了,你的那個前夫也在。”

      他輕飄飄地說完這句話,然后就離開了。

      長夏心中瞬間激起了萬丈波瀾。

      可是波瀾卻又很快平息下來。

      他不是槐序,他也不可能是槐序。自己何必將這份感情放在一個不該放的人身上。

      徒增煩惱。

      夜晚,營帳外北風呼嘯,大風之中已然傳來了絲絲的涼意。

      長夏坐在桌案前,正在研究著各處煞魂的封印之所。

      這時,趙扶桑進來,稟告道:“阿辭,北荒王室的人來了。”

      長夏聞抬頭。

      趙扶桑掀開帳簾,狂風竄了進來,卷起了桌上的書卷,惹得燭火搖曳不定,即將吹熄。

      來者一身素白的斗篷將全身籠罩起來,燭火之下看不清容貌。

      他抬起手來先是行了個佛禮,長夏看到了他左手上掛著的佛珠。隨后她聽到音如玉冰的話:“原來閣下的竟是煊驕王。”

      她微微驚詫,等到那人將頭上的帷帽拿下,露出的藍色瞳眸時,她竟是又驚又喜:“凈念師傅?”

      趙扶桑一臉懵,不過看到凈念時,眼底也是訝異:“怎么是你?”

      凈念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神色冷冷的,渾身都是漠不關心的淡然。

      “貧僧今日前來是想為我家君上帶句話。”

      “師傅但說無妨。”

      凈念說道:“君上說:‘若煊驕王能夠取得五荒皆平,那便是八荒之福,孤愿為王爺馬首是瞻;但若是欺民傷世,那孤與王爺之間便是狹路相逢之敵。’”他面無表情地轉述完的北荒王上的話,稍后才開口繼續說道,“但是,王爺這幾日攻城而來,卻并未占據城池,而是退于城外安扎駐兵,城中百姓也并未有任何的傷害,由此看來,王爺以民生為主,貧僧定會如實轉告于君上。”

      長夏笑了笑:“凈念師傅如此說,本王先在此謝過。實不相瞞,妖界如今的困局想必這八荒之內已然人盡皆知,天劫降世之時,八荒無一幸免,到時候定會有人趁虛而入,民不聊生,加上魔族脾性不定,本王也是擔心這四海八荒再次陷入戰亂之中。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實現一統。”

      凈念靜靜地聽著,并未給出任何的反應,也并未反駁,聽完后,他微微垂眸:“王爺的這番話,貧僧也會如實轉告給君上。為感謝王爺當年的賜藥之恩,貧僧定當全力說服君上,以免無辜之人受牽連。”

      長夏抱拳道謝,而后她想起什么,又接著問道:“凈念師傅,北荒逃出的人是何人?”

      凈念并未覺得煩躁,而是從容淡定地解釋道:“他名喚程清簡,乃是先君上的幼子,年少之時被醫仙診斷出無修煉之靈根,遂逐入冷宮。然令其心性堅韌,自修靈根卻因性情大變,曾以一人之力將先君上寵妃溺死于池水之中,在五百歲之時曾一度刺殺先君上,先君上雖無大傷,卻差點擊中要害,致使先君上棄之放逐北荒任他自生自滅,卻不成想,在他離開后的第一月里,先君上被砍去頭顱,尸體端坐于高臺之上。經查,此事便是他主謀。”

      如此令人膽寒的事情,在凈念說出時,就好像他在念著經書,聲音清淡至極,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

      長夏駭然,心腔之中跳躍著的心臟更是聲聲震響,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手腳開始無任何征兆地開始發冷。

      饒是她見過許多離奇的人,可是.......五百歲?凡界的六歲孩童,竟能夠將一個成年人溺死在水中?刺殺自己的父親?險先刺中要害?若是他刺中了呢?

      她以前聽說過先北荒君上暴虐無道,專寵小人美妾,致使北荒民不聊生。

      可是.......一個孩子,那么小的年紀,就有那么歹毒的心思?!!!

      凈念似乎是看到她的不對勁,出聲寬慰道:“此子心機深沉,手段卑劣,君上特命貧僧與王爺一同將其捉回。再怎么說,他也是君上的親弟弟。”

      長夏聽了他的話,出神了幾秒后,才反應過來,她寒聲說道:“若是把他逼急了,他會做出什么?”

      “除之后快,無論是誰,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對君上有感情么?”

      凈念回答得很快:“沒有,他對任何人都沒有感情。”

      長夏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對趙扶桑說道:“趙扶桑,護送師傅回去。”

      趙扶桑抱拳答應,在離開之時:“阿辭,一定會沒事兒的。”

      長夏沒有聽到他的話,她靜靜地注視著桌上的那些文字,上面寫著的是阿尋的親筆信:

      第一封:姊君未死,吾心甚喜,望盼歸,九和在矣。吾甚念。

      第二封:姊君安好,天劫即將降世,玉京盛槐下界渡劫,吾見之甚是欣喜,姊君見之亦然。妖尊崩逝,都城不可一日無主,望盼姊君歸來。

      阿尋知道了九和沒死,他把九和抓走了,盛槐在妖都,他把那些天界來的人抓起來了?而這封信夾在每日的匯報軍糧戰況之中,若不是剛剛的那陣風,自己可能看不到。

      昨日傳來的信。

      他會如何?這個人究竟會如何?

      雖說每一封都未曾說明他會如何處置,可是長夏的總覺得心里不安,這個人是在用他們的命來要挾自己?

      她的心開始慌了,甚至多了幾分無助。猛烈的不安充斥著她的內心,她慢慢地將手中的信揉成一團,然后迅速拋開心中的煩躁不安,開始想著對策。

      烏瑰悄然出現。

      看到了長夏的記憶后,一驚:“這家伙在拿妖界族民的性命和你談判?他瘋了吧?!”

      確實瘋了。

      或者他根本就是一個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

      如今李盛年逼打得緊,他又無任何良兵可用,只能靠著這些來要挾自己。

      行,回去,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北荒君上開城獻降,北荒民眾對于他們的進城很是不滿,一大早的街道上便是烏泱泱的一群人。

      長夏高坐在馬匹上,抬眼看著眼前的人群。

      “君上之令,為博八荒祥和,天下再無戰事,百姓安寧康樂,著應妖界煊驕王之邀,護族民安樂,與妖界的同壽!”

      有人高喊著北荒君上的命令。

      長夏的軍隊才得以進入這人潮如織的街道之中。

      這時趙扶桑在長夏身邊說道:“阿辭,北荒族民有些不服眾,我們用不用與他們說清楚?”

      長夏淡定地說道:“不必,近日戰事多,北荒周圍流離失所的百姓比比皆是,讓弟兄們每日去巡查,幫忙修整,切勿生出事端,否則軍法處置!”

      趙扶桑抱拳應下:“是!”

      接著策馬帶領著軍隊的弟兄朝著軍營之中而去。

      長夏跟隨著凈念來到北荒王宮之中覲見君上。

      大殿之上,長夏一身輕甲風光赫赫走進,周圍回首的文臣武將開始小聲議論著。

      長夏抬眸時,看到北荒君上有些微微愣住,接著內心之中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有欣喜,有期待,甚至對于這位北荒君上......她竟然有種小雀躍,是勢在必得雀躍。

      “煊驕王長夏,拜見君上。”

      北荒君上沉穩溫柔的嗓音開口說道:“煊驕王免禮,如今你我之間并無君臣之禮。”

      長夏微微一怔,抬眼看著眼前的女子,接著又看了看站在她身邊的凈念,而后心中的一切謎團也緩緩解開。

      北荒君上說道:“此次一事,孤已經與各位愛卿說明說清,為保天下安寧,孤就此特將君令贈予煊驕王,望煊驕王護八荒安樂,永無戰事。”

      長夏恭謹地接過那沉重的責任,凈念拿給她的時候,他的藍眸之中是徐徐流轉的贊賞之意。

      經此一事,卻是出奇的順利,不知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還是其他。

      她宣召五荒之君時,滿目看不到盡頭的臣子紛紛下跪,高喊著的問安口號喧聲震天,一圈一圈激蕩在結界之外。

      夜幕深深,長夏和凈念一起回了妖界。

      路途中,凈念說:“他幾乎沒有弱點,所以我們一定要想一個一招制勝的辦法。”

      長夏將兩封信給凈念一看。

      凈念神色從容淡然,或許是他的性格使然,所以不管發生何事他眉目之間都是冷冷的,不同于李盛年的冷峻,盛槐的清然,他就像是高山之上傲然孤立著的雪蓮。

      只能夠去看,卻不能夠接近。

      這樣一個隱藏著孤傲,清冷幽月般的男子,還是一個看破紅塵的出家人卻能夠心甘情愿地在王室王權之中周旋,恐怕與他效忠的人有關。

      她移開目光看向別處,周圍浩瀚如墨的夜空之中零碎的星辰隱隱綽綽的閃動著,一層飄渺無依的云跟著晚風飄動。

      “你和他感情很好么?”

      凈念問出時,長夏的腦海之中浮現出的是以前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時候雖然都以報仇為目的,可是在這種危險重重,一切未知的路程當中,她曾一度相信過他,或許是因為這個人像極了小時候的自己,又或許是一種戀家。

      畢竟那個時候一直以來她就沒有家。

      長夏嗯了聲:“挺好的,但是,他可能只是在利用我吧。”

      利用,這個字眼對她來說就是那么回事兒,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利用誰都可以,她可以利用一切有利于她的人,不管對方是自己的敵人還是朋友,亦或是,家人.........

      所以,談到利用之時,她的語調漸緩,音調也輕了很多。

      凈念繼續說:“那就對了,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讓別人看到想看到的東西,借機靠近,最終取而代之后徹底消滅。他讓你覺得你在利用他,實則,他已經把你視為了獵物。”

      長夏嗯了聲,她現在情緒很是復雜,回到妖都找到趙懷晉,問出當年發生的事情,就有可能應下天劫,可是這樣的天劫究竟是如何的?自己消失的那塊記憶水晶究竟藏著什么?

      會與她想的一樣么?

      或許是察覺到了長夏的情緒,凈念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離開,給她獨處的時間。

      妖界之內戰亂不斷,來到妖界上空之時,長夏能夠瞧見山峰綿延之處燃起的戰火硝煙。

      “凈念師傅,下去看看吧。”

      凈念點點頭。

      兩人停舟落下。

      長夏看著那一片狼藉的戰場,四周的尸體如同枯敗的落葉般堆積,那些骸骨令人心驚。

      她看著石碑上刻畫著的關城二字,斑駁的刀影將石碑削去一個角。抬眼望去時,破敗大開的城門搖搖欲墜,上面飛濺而上的血跡已然干涸,城樓之上人影攢動,接著就有人射箭而出。

      “何人?!竟敢闖城!還不速速離開!否則,后果自負!”

      城樓之上的警告聲響徹云霄。

      這里已經變成了李盛年的地盤了么?

      長夏直接沉聲回道:“我乃妖界煊驕王,特來與王孫殿下和談。”

      “煊驕王?煊驕王不是死了么?”城墻之上的人竊聲說著。

      長夏摘下腰間的玉牌,接著抬起,直接說道:“王令在此,誰敢阻攔?!”

      “快!快去稟告殿下!快!”

      “萬一是假的呢?”

      “殿下說了,任何人都不肯放過!快去!”

      凈念淡定開口:“你要和李盛年談判?”

      長夏收起玉牌,神情之中帶著一種從容淡定,成竹在胸的自信:“這樣的兵戈,不可再有,李盛年要找的人是我,我和他固有一戰,與百姓無關。”

      凈念聽完后,抬手行了個僧禮:“那貧僧先去都城一探虛實,王爺再會。”

      “師傅慢走。”

      話音剛落,凈念扭身之際他的身影緩緩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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