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銀獸
風狂于他,宛若春風拂面。
雪大于他,宛若地毯鮮花。
唰地一聲,身邊一株大樹飛雪全下,虎丫踏樹而過,一腳定位于他前面的一塊大石頭上:“你真學了回春功。”
“嗯!”
“若蘭教你的?”
“算是吧!”
“伙計,你很賊啊,真是相當的賊……”虎丫嘆息。
“很賊是啥意思?”
“我就說你將我家閨蜜給拐到偵探所干嘛,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但話說回來,能夠在半年時間,將我家閨蜜內褲都扒了,也是你的本事。”虎丫道。
內褲都扒了?
我靠!
虎丫目光閃動:“別理解錯了意思哈……我說的內褲都扒了,是隱語,作為一個古武傳人而,古武修行功法,不就是她最大的底線嗎?等同于內褲……走,我們比比上山的速度,讓我瞧瞧,我家閨蜜的內褲,到底是啥成色!”
虎丫一躍而起,風雪齊動。
她此刻身上穿的是厚厚的羽絨服,如同一只大熊貓,但是,這一行動起來,簡直是猛虎出山。
速度之快,狂風難渡。
威勢之猛,宛若雪崩。
事實上,如果塔山有雪崩的環境,她這么一弄,雪崩幾乎是必然。
林小蘇卻沒有那么顯擺,他的速度始終落后她一籌。
威勢也是絲毫不顯。
然而,虎丫在柳林觀邊站住的時候,身后五米的山路上,林小蘇也到了。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虎丫輕輕吐出口氣。
“想到什么?”
“在寧城的時候,你弄出的那些花樣,根本不是正常人弄得出來的,惟有修習過回春功,而且在女人身上訓練了千萬回的人,才能有那種手法!”
林小蘇看看天,看看地,看看面前的人,不確定今天上山,是不是一場有去無回的那啥路……
大年初一的,要不要搞得這么勁爆?
虎丫進了道觀:“爸!”
二叔一彈而起:“回來了?”
“嗯,昨天回來的,現在我來守觀,你趕緊下山,媽等著跟你再吃頓年夜飯呢……”
“那你一個人在山上……”
“二叔,新年好!”五個字一落,林小蘇也進了道觀。
二叔眼睛睜得老大,看看林小蘇,看看女兒,估計心頭那是一萬頭羊駝奔騰而去……
你小子!
你如果家里沒有小夜,二叔我肯定是笑著下山,滾下去也行。
但是,你家里有小夜啊。
這叫啥?
腳踏兩條船?
你踏也就罷了,你還踏得這么明目張膽……
“爸,沒事兒的,有我們在,今夜不會有事!”虎丫道。
二叔深吸一口氣:“好吧,你們小心點!”
下山去了。
在前面的風雪之中,他回頭看了這邊一眼,心頭的矛盾糾結算是解開了一部分,今夜大概……估計……理論上……應該總體還是正路的吧?
畢竟涉及赤道裂日的大事件。
這件事情,該當無關風與月。
赤道裂日,是他測算的。
有什么變故,女兒可以應對。
自己在山上顯然是多余,因為他雖然身體比同齡人強悍些,但上山打不過野豬,下河捉不住大蛇,總體還是普通人,就不礙他們的事了。
但愿他們的事,是正事!
二叔下了山,很快就到了半山腰。
風大雪大,塔山在大雪中,層層包裹。
四野無人。
虎丫似乎很正常的作派,打開鍋,搖頭。
打開廚柜,搖頭。
打開抽屜,搖頭……
“我老爸,似乎完全忘記過年了,這道觀里就只剩下十斤糙米兩筒面,三棵包菜五顆蛋……幸好我還真有先見之明!”她手一伸,寬大的羽絨服下面拎出來一個塑料袋。
里面有酒,有菜,有醬……
唯獨沒有肉!
“你把廚房收拾收拾,我去弄點肉!”虎丫道。
話音一落,虎丫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了,里面是一身緊身衣。
這緊身衣并不是龍甲。
就只是尋常的衣服。
衣服之下,她的曲線瞬間驚心動魄。
前胸的飽滿,吸引了林小蘇全部的視線……
如果沒看錯的話,里面應該是沒穿罩子的……
現代社會,誰不戴罩子?
除了她之外,真沒有
越界銀獸
否則,真會將她從年頭罵到年尾啊。
林小蘇收拾了廚房,加大了柴火,屋里暖和了起來,他也脫下了自己的羽絨服。
外面寒風一卷,虎丫回來了,手上拎著三只野兔,全都剝了皮,清洗得干干凈凈。
火爐上架起了爐子,野兔伴著油和辣椒一炒,一燜,獨特的香氣也就彌漫了整座道觀。
虎丫拿出了酒:“喝一杯?”
“行!”
虎丫一人倒了一杯。
酒杯一碰:“敬這個新年!”
很正統的喝酒話術,喝了!
第二杯:“敬這個操蛋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