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段工作忙完好不好?”
“等我完成這場比賽好不好?”
等著等著,顧之桓好像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
再到現在,他有了別人。
就在這時,顧之桓書房的門打開,率先走出來的是他的女模特鄭嘉佳。
鄭嘉佳扯了扯衣領,脖子上一塊曖昧的紅痕,她的口紅也花了。
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一派什么也沒有發生的模樣。
見許安雅死死的盯著她,鄭嘉佳露出一副委屈的嘴臉。
“許小姐這是對我很不滿嗎?我知道許小姐坐在輪椅上,自己行動不便,難免看別人不順眼。”
“可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呀,我只是來陪顧先生做設計的而已。”
顧之桓緊隨其后走出,他皺了皺眉。
“雅雅,雖然我愛你,但你也不能這樣欺負人,跟嘉佳道歉好不好?晚上我給你買你最喜歡吃的小蛋糕。”
許安雅不知她做錯了什么,需要跟這人道歉。
她不想再看那二人一眼,只按下輪椅上的按鍵叫來保姆。
保姆張嫂這時候急匆匆趕過來,一看許安雅的臉色當即嚇了一跳。
“許小姐你身上怎么這么冷?快,我推你回臥室。”
顧之桓這會像是才意識到他干了什么一樣,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他一把抓住輪椅。
“雅雅,你聽我解釋,我不是”
“嗯,沒事。”
許安雅平靜開口,伸手推開他。
她現在已經不想再去思考顧之桓是不是有意把她遺忘在陽臺,讓她在立冬寒天,在陽臺吹這么久的風。
她現在真的很冷,沒心思和這人說什么。
躺在床上,喝過姜茶,許安雅這才感覺身子骨暖了起來。
先前她也曾猶豫過要不要去治療,只因為那項技術并沒有完全成熟,并且治療的周期很長。
哪怕是現在去,也得兩三年,甚至更久。
治療的過程也是無比痛苦,用這樣的代價去換一個不知道能不能站起的可能,這值得嗎?
值得。
許安雅在今天終于給了自己答案,她不想一輩子做一個需要別人照顧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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