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素衣張口結舌,哭著說道:“稟太后娘娘,民婦就是個鄉下人,您說的這些,民婦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他是哪一年去服役的?你這些孩子都是怎么和他生的?”
姚素衣瞎編了一通,說他男人去西北服役,只是個大頭兵,沒啥職位,中間回來幾次,就生了孩子。
梁梔冷笑道:“滿口謊!虧得朕還對你們信任有加。算了,你不想說實話也無所謂。春安,去端水,拿銀針來。”
春安應了一聲,不一會兒拿來四只盛水的碗,銀針也拿來,傅鶴晨兄妹四個把血分別擠在四個碗里。
“丞相大人,請吧!”
傅璋面色慘白,慢慢地過來,把手指伸到碗上方。
姚素衣頓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們要璋郎與四個孩子滴血驗親!
她忽然站起來,撲過去把碗都打碎了:“憑什么污蔑小叔?我們只是暫住在相府,如果嫌棄我們影響他,我們母子立即離開。”
“大膽!”梁梔大怒,“把那瘋婦拉出去,杖責十五。”
梁梔命人再次取水來,重測。
春安又去取了四碗水,時間有點長。
依舊是四個孩子每人一滴血,但是他們都不肯,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能隨便取血。
傅璋道:“不可違抗太后娘娘和陛下的命令。”
各自又取了一滴血,吧嗒,落在碗里了。
然后,傅璋的血“吧嗒”也落入碗中,百官都探頭看。
御醫也在。
傅璋看了一會兒,大叫:“不相融,太后娘娘,他們不是臣的孩子。”
傅桑榆帶頭大哭:“二叔待我們親如父子、父女,民女巴不得他是親生父親,可叔叔終歸不是父親。”
傅修恩也含淚說道:“陛下,你到底聽信了誰的讒?竟然這樣污蔑臣和二叔。”
他是陛下的伴讀,被懷疑血脈,以后要被人指指點點。
蕭千策從臺上下來,親自去看各個碗里的血,真的不相融!
他面色慘白,怎么回事,仙女們怎么會說錯?
傅璋立即大叫:“黃德勝,你個瘋狗,一定是你蠱惑了陛下!不是立軍令狀嗎?不是說你要以死謝罪嗎?你去死啊!”
蕭千策白著臉說:“不行,此事與黃德勝無關,是朕的……”
“錯”字還沒說出來,就看見字幕瘋狂飛過。
且慢cn:草,又見名場面!陛下,你趕緊找幾個正直的太醫過來,那水肯定有問題
茶葉不開花:碗盛水前用鹽擦拭過,就不相融
花木蘭的門鑰匙:用醋擦拭過也不相融
在動漫虛心地修真氣:那碗可能冰過,摸一摸碗底是不是很冷
……
蕭千策立即大喊一聲:“大家都別動,這水也不準動,立即把太醫正叫來。”
一會兒武德司的人,把太醫正和幾個太醫叫來。
蕭千策說:“你們,先摸摸碗有什么問題。冰不冰?”
太醫正看了看碗底,摸摸托盤,說道:“回稟陛下,這碗底有冰層。”
“那你們再看看這四碗水里有什么東西?”
春安臉色開始發白,但他強裝鎮定。
幾名太醫嘗嘗水,不一會兒,太醫正說道:“回稟陛下,這幾碗水里有淡淡的酸味,應該是加了醋,另外碗底冰涼,也是導致血液不融的原因。”
蕭千策也不問“春安,你怎么解釋”,直接對禁軍說:“把春安拉出去打三十杖。”
梁梔皺眉:“還沒調查清楚......”
蕭千策:“拉出去,打!”
“......”
蕭千策看看梁梔說道:“母后,這次朕想親自準備水,您覺得如何?”
“陛下避嫌吧!”梁梔的臉都黑到底了,“武德司、禁軍、夏泰,你們一起去。”
不一會兒,四碗溫水,再次端上來,這次太醫對碗、水都驗過,沒問題。
傅鶴晨兄妹再次滴下一滴血。
傅璋已經全身癱軟。
隨著一滴滴血落入碗中,蕭千策也跑下去看結果。
結果,融了!
蕭千策馬上說道:“大膽傅璋,你御前撒謊成性,到底有沒有把母后放在眼里?”
梁梔怒氣沖紅了眼睛,說道:“丞相傅璋,欺君罔上,殺人焚尸,貪污受賄,品行惡劣……罷免丞相之職,打入大牢。姚氏不守婦道,表面溫良賢淑,私下恬不知恥……姚氏母子奸詐無恥,全部押入大牢。”
茶葉不開花:蕭千策,快點幫助云裳郡主與傅璋解除婚約,云裳郡主會感激你
taoer:對,快,你母后說不定還要把郡主給捆綁下獄
蕭千策:他倆都沒大婚,母后不會把他們捆綁一起吧?
悄悄聊天的神農鼎:唉,你母后什么干不出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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