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都驚呆了。
但是,更多的人是觀望。
傅璋太難扳倒了!這么些年,不知道多少人彈劾他,那就是一個不倒翁。
草原奔騰馬,耕地累死雞啊!
這次小皇帝親自出馬,而且出手就是殺招。
大家眼睛又開始有光了。
累?反正站了大半天了,也不差這一會兒。
傅璋腿還斷著,他顫巍巍地跪下,說道:“太后娘娘、陛下已經太累了,臣的家事等太后娘娘和陛下用完午膳,再過問也不遲。”
蕭千策說道:“母后,叫御膳房給大家提供一些膳食吧,就在這里用餐,朕想百官都愿意等。”
黃德勝第一個站出來,說道:“臣愿意等。”
梁梔看著傅璋,傅璋看著太后,眼神火花四濺。
傅璋開始表演,說道:“陛下,臣忠心耿耿,你怎能聽信別人的讒?”
霽月清風之貓:巧令色鮮矣仁,辯白不認更無德
且慢cn:一定要當場驗證,不然又生變故
蕭千策立即說:“丞相大人,你既堅信自己清白,驗一驗又何妨?”
“十多年來,臣的嫂嫂侍奉婆母,撫養侄兒,沒有功勞亦有苦勞,臣怎么忍心讓他們母子遭人非議?”
蕭千策小臉一拉說道:“你在責怪朕?”
“臣不敢責怪陛下,只是嫂嫂和侄兒無辜,若無緣無故把他們帶來驗親,以后讓臣還怎么當朝為官?還怎么叫他們在人世立足?”
“是非清白,不驗明更容易惹人猜測。”
菌菌:千萬別心軟,給你吃的小紅藥丸,毒性極大,就是他從南疆大巫百里驍那里弄來的
高山流水: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這是唯一扳倒他的辦法
蕭千策看了金色大字,又看向黃德勝,給他微微示意。
黃德勝:我?
蕭千策:對!
黃德勝立即站出來:“丞相大人,難道你要忤逆陛下?忤逆太后娘娘?”
“你個瘋狗,叫喚什么?”
黃德勝一跳三尺高:“怎么著,你不敢驗?我看你心里有鬼!陛下要驗,你難道懷疑陛下?”
傅璋看看太后。
蕭千策說:“你頻頻看母后做什么?難不成母后還會包庇你這個德行敗壞的小人?”
“陛下,臣這么多年忠心耿耿,難道都錯付了嗎?”
蕭千策聽得好煩,又看看梁梔,說道:“母后,你盡快召姚氏和她的孩子進宮,不然,會有人通風報信。”
梁梔轉過來臉問道:“策兒,是誰告訴你他們有染?”
“是兒臣派人去查的。”
“誰查的?”
“兒臣派暗衛去查,看見他晚上鉆姚氏的房間,還說幾個孩子都是他的。”
傅璋拼命磕頭,咚咚咚,腦門都磕破了。
“如果驗證那兄弟幾個不是傅相的孩子,朕給他道歉。”蕭千策小臉嚴肅地說,“但是必須驗證,黑白自有事實證明。”
千杰再次站出來說道:“太后娘娘,是否立即去傳姚氏母子?”
梁梔看看百官。
百官都說:“清白不清白,一驗便知。”
傅璋磕頭磕的血都出來了,又想糊弄過去。
蕭千策忽然發飆,哭了起來:“今兒如果不驗血,這個皇帝朕不做了!朕說什么都沒人信,都沒人執行,這個皇帝做得還有什么意思?”
他哭著就要往外走。
黃德勝惱了:“太后娘娘,陛下都氣成這樣了,你到底在猶豫什么?臣愿意立下軍令狀,如果驗出來他和那幾個孩子不是父子爺們,臣愿意以命相賠。”
蕭千策馬上說道:“黃德勝,朕不讓你死你就不準死,你要是死了,朕就不做皇帝了。”
百官:“太后娘娘,驗一驗吧!”
梁梔被蕭千策哭得退了一步,說道:“丞相大人,那就驗一驗吧!”
“臣被這樣懷疑,還有什么臉面活著?”
他站起來就去撞柱,千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皮笑肉不笑地說:“丞相何必呢?你死都不怕,還怕驗血?”
他把傅璋鉗住,傅璋動彈不得。
梁梔下令:“傳姚氏母子覲見。”
春安很有眼色地說:“奴才去傳詔吧?”
千杰馬上說道:“武德司的人隨著一道去,以示公平。”
梁梔:“允。”
半個時辰后,姚素衣母子五個都帶來了。
梁梔看看姚素衣,腦子里就一個詞:楚楚可憐。
忽然就很厭惡,淡淡地說:“姚氏,你丈夫傅忱是何時入伍何時去世,生前在哪里服役?每月撫恤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