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恒前去開門,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駝背的老婆子。
“老人家,你是?”
駝背老婆子語調慢悠悠地解釋道:“我是鐘宅的灑掃婆子,主要負責打掃鐘宅的祠堂。方才這位少爺路過祠堂的時候,落下了一枚香囊,我給少爺送過來。”
這婆子一只眼正常,一只眼已經渾濁發白,像是白內障。她說話間,目光朝更里面的姬臻臻和空離看了一眼,那一眼竟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胥子恒看到她手上那枚眼熟的香囊,再低頭一看自己身上,果然是自己的!
他連忙伸手接過香囊,道謝道:“多謝阿婆!這香囊里面的東西對我很重要,幸好你看到,然后給我還回來了!”
“東西送到,老婆子就先回去了。”她說完,轉身離去,并未逗留。
姬臻臻望著這老婆子離去的背影,發現她兩只腳果然是一輕一重,但跛腳的程度并不算重,也或許,只是因為她走得慢,步子邁得小,所以看上去并不明顯。
待那老婆子轉了個彎兒消失不見,姬臻臻目光轉而落到胥子恒手上,“你的香囊怎么會落在那祠堂外?”
胥子恒也茫然不解,“我也不清楚,這香囊我隨身攜帶,在腰間系得穩穩的,雖然打的是活結,但唯有將腰帶給解開,香囊才會落下來。我又不是流氓,怎么可能大白天的解腰帶,你說這香囊怎么好端端地就掉了?還好巧不巧地落在那祠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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