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恒瞅著失而復得的香囊,慶幸道:“幸好這香囊被那老婆子送還過來了,若是丟了,我可沒錢再問姬娘子買一張護身符了。”
姬臻臻心中一動,立馬問:“里頭放著我給你的護身符?”
胥子恒更正道:“不是給,是賣,賣!上次一別,你賣給我一張護身符,我花了足足五十兩白銀!姬娘子難道忘了?”
說起這事兒,胥子恒都有些傷心。
上次他們三人出生入死,他都把姬娘子和離公子當成朋友了,結果等到分道揚鑣之時,才知道是自己一廂情愿,人家根本沒有就沒有把他當成朋友,就連那護身符也是他自個兒花了五十兩問姬娘子買的。
姬臻臻尷尬地咳了一聲,不好意思,還真不記得了。
“當時候你與我夫妻二人不過萍水相逢,我賣符收錢,天經地義,胥公子心里難不成有怨?”
“怨沒有,至多有些郁悶,不過我后來想通了,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夠久,姬娘子和離公子都是慎重之人,沒能把我當朋友也正常。那現在呢,姬娘子,我們現在可算是朋友了?”胥子恒看著她問,神色竟是難得的認真。
姬臻臻挑眉:“你覺得是,便是吧。”
胥子恒展顏一笑。這是已經當他是朋友的意思了?
他拍了拍香囊上沾上的塵土,笑著道:“上次在見識過姬娘子的本事后,這張護身符便我疊好放在了這枚香囊里,那是片刻不曾離身,就連晚上睡覺,我都壓在枕頭底下。”
“雖然花了五十兩銀子,但我覺得特別值,畢竟這玩意兒能擋災保命呢。”
胥子恒說著,打開那香囊檢查里面的護身符。
看到護身符好端端地躺在里頭,他放下心來,但眨眼間他便驚得瞪大了眼,忙把里面的護身符取了出來,“姬娘子你快幫我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這護身符一角是不是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