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耿的嘴巴大張,吃驚極了,“你女扮男裝,你弟弟男扮女裝?”
許招娣不明白他為何如此驚訝,“我既然替了他的身份,那他自然要替我的身份,否則他以什么身份活著?村里的人都知道我娘只生了他這么一個兒子。”
姬臻臻神情古怪地看她一眼。
她好像明白這許家的人為何要狠心取這個女兒的性命了。
不受控制是真,太有想法也是真,但最重要的應該是那長期男扮女裝的許耀祖扮不下去了,瞧這許招娣長期扮男人,行為舉止已經與男人不相上下,同理推之,那位長期男扮女裝又沒有許招娣如此強大內心的徐耀祖,怕不是要心理扭曲了。
相比光宗耀祖,還是徐耀祖這個親兒子更為重要。
許招娣頗為遺憾地道:“怪我當初一心準備科考,沒有發現他們的異常,若是叫我知道他們的打算,我肯定要去族里走一趟,跟族長和幾位族老好好談談此事。族中能出一個舉人甚至進士的話,是造福闔族的好事,總有人愿意讓我將這科舉之路走下去,而我也有辦法叫我即便身份被發現,也不至于連累全族,甚至能夠成就一番美談。至于許耀祖那個蠢貨,實在不行,把他記到別人名下,他自可以當回他的男人,是他自己舍不下我給他掙來的臉面。”
姬臻臻:……
這許招娣不當女帝女官啥的真是可惜了,聽聽這冷漠理智的分析,瞧瞧這冷血無情的態度。
不過,恐怕這許家人對她也不好,一心只有利用,才讓她養成了這副性子。
“在魏耿之前,你可有害過別人?”姬臻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