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援朝忍著笑,他附到楊金山耳邊:“師兄,你上次跟我說,親過女人、摸過咪咪,是不是都借酒壯膽的?”
楊金山一把推開他:“別瞎說,我膽子大得很,不需要酒來壯!滿上,跟我喝一個!”
這一回,陳援朝沒有一口悶。
接下來,大家邊喝邊聊。
楊老九問陳援朝家里的一些情況,陳援朝也都是據實回答。
突然,楊老九問道:“援朝,我聽金山說,紅霞原先是喜歡你,是你沒看上她,金山才有機會的?”
陳援朝看向楊金山,心說:“你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
他緩了緩,先把那天晚上的情形敘述一遍,然后說:“師父、師娘,是師兄理解錯了。嫂子年輕,她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么人。可能我比師兄帥一點,但是,帥有用嗎?關鍵時刻,還是師兄能保護她。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嫂子應該知道,師兄才是真男人!”
陳援朝這么一說,楊家三口人都是連連點頭。
楊夫人說道:“九哥,當年我愿意嫁給你,不也因為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嗎?你為了我,犧牲那么多!金山不愧是你的兒子!”
楊金山也笑道:“是啊!紅霞現在就服氣我,家里有什么事,都跟我說!”
楊老九則繼續提問:“聽說,你看上一個魔都來的知青?”
陳援朝很坦率地承認:“是的,師父。她叫楊柳,現在我們田集大隊插隊。她有一種病,身上長年都散發著臭味,但是我不嫌棄。只要她愿意,我立馬可以娶她!”
楊夫人笑道:“九哥,這孩子的性格跟你也差不多!”
楊老九抿了一口酒:“援朝,你跟著金山好好練,等到時機成熟,我把你的師兄都叫來,正式收你做關門弟子!”
陳援朝大喜:“謝謝師父!謝謝師娘!師兄,我們兄弟敬師父、師娘一個!”
一壇“綠豆燒”喝完,大家都是醉醺醺的。
陳援朝要回文化站,楊金山也要去小王莊,找李紅霞約會。
楊金山推著父親的自行車,和陳援朝一起走出家門。
……
楊家的臥室里,楊老九夫婦相擁著,說些私房話。
楊老九說道:“援朝這小子,是條漢子,將來必成大器!”
楊夫人問道:“是嗎?就因為他剛才在的表現?你的那些徒弟,個個都有這樣的表現啊!”
楊老九晃著腦袋:“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那天晚上,我在食品站喝酒。回家的時候,突然想起金山跟我說,元朝每天晚上都要先跑一圈,然后又摔一通沙袋,就想過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我趴在墻頭往下看,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
“援朝那時已經練過了,正在洗澡,突然來了一個人。我雖然沒看清臉,聽援朝的話,原來李彩霞!”
“李彩霞?她不是紅霞的姐姐嗎?”
“對,就是她!”
“他們怎么了?是不是睡了?”
“沒有!李彩霞主動要給援朝睡,援朝不同意,把她攔在門外呢!后來,金山來了,我才走呢!”
“李彩霞怎么是這種人?”
“你管這么多干什么?只要紅霞不是這種人就行!而且,我想說的是,援朝能把持住,所以我說他是條漢子!”
“老東西!這種事你以后少看,有那精力,往我身上使!”
“呵呵,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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