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媽打狗似的。
厲允樂疼得虛弱,氣若游絲。
“你……”
裴靳臣虛握住她的脖子,仿佛搶占領土的野狼,毫無人性可,“我什么?想求我停下來?”
厲允樂看著他滿是譏誚的眉眼。
氣得想張嘴咬他,想撕爛那張臉。
但是自己的身體被他控制在身下,連動一下都是奢侈。
要想從武力上贏他根本不可能。
而發展到這一步,也并非是他強迫,只是自己賭輸了而已……不,她不服氣。
她不能讓這個混賬得意。
厲允樂深吸一口氣,蒼白嘴唇發著抖,說一個字喘三口氣,“裴,裴雞……”
裴靳臣看著她,聽她疼得口齒不清,有一瞬的心軟,“怕了?”
誰知道厲允樂一字一句告訴他,“我會怕?我是想,告訴你,你技術……真爛。”
裴靳臣,“……”
厲允樂見他變臉,仿佛被鼓舞到,無力扯唇,“還是第一次吧……算了,我……能理解。”
還是第一次吧。
算了。
我能理解。
簡單兩句話,每個字都跟巴掌似的往裴靳臣臉上打。
他怒極反笑,用力握住她纖細滑膩的腰,“我看看你是怎么理解的。”
話說完,厲允樂直接被撞到墻頭。
她眼前頓時陣陣發黑,胸腔缺氧,死抓住裴靳臣的手臂,指甲幾乎要摳破他的肌肉。
“如何?”裴靳臣笑得陰冷,“受不了的話求求我,我考慮考慮放過你。”
厲允樂張著嘴呼氣。
她一動不敢動,幾乎被撕成兩半的身體抖個不停,但是語氣更硬。
“……沒什么感覺,呢……你進來了嗎?”
裴靳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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