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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守著池墨的人見阮清歡邊哭邊跑,下意識想追,想了想又折回來,開門問道,“池先生?”
池墨捂著胸腔站起來。
一張剛硬的臉毫無血色,“去開車,我要去找一趟賽車的主辦方。”
司機關心道,“但是池先生你現在看起來很虛弱。”
池墨不耐煩,“去開車!”
他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拿到賽車有問題的證據,然后甩給那個白眼狼看!
……
阮清歡一氣之下跑走,但沒敢跑出醫院。
她現在情緒不好,也不能去打擾周西澤,于是悄悄來到護士站,打聽周西澤的情況。
周西澤的傷情穩定,家屬也來了,總的來說不用操心。
阮清歡想到池墨蒼白的臉,又查了他的信息。
護士說查不到,他沒登記。
阮清歡還在生他的氣,但又忍不住擔憂。
她無力地坐在病房外邊,一遍遍看電梯那邊,希望池墨能早點找過來。
但是等到天快黑了,也沒見他的身影。
阮清歡紅著眼,獨自回家了。
今天天氣不好,她又沒帶傘,到家的時候裙子濕透了,寒氣費了勁的往骨頭里鉆,她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忍不住想哭。
她咬咬牙沒哭,捂著不舒服的肚子,洗了個澡。
剛洗干凈出來,一股暖流突然造訪,她慌忙脫下褲子,可還是被經血弄臟了干凈內褲。
她崩潰,氣急敗壞地去拿新內褲,誰知道走太急光腳撞上床腳,疼得她大叫。
她捂著腳趾哭了一場。
哭得累了,阮清歡就靠在床尾發呆,這時候手機響起,是池墨打來的。
阮清歡不接。
他一遍遍打。
最后阮清歡還是心軟,接了。
池墨嗓音沙啞,“開門。”
阮清歡的心被扯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外面,低聲道,“不要。”
“那我自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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