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婧雅頓時渾身發寒。
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都知道?
他怎么會知道?
難道手機里裝了竊聽器嗎?
湯婧雅怕極了喝醉酒之后的莫錫元,抖得停不下來,絕望地推他的身體,雙手。
但是經常鍛煉又年輕的男人,力量大得駭人。
莫錫元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掐著她的脖子撞在化妝臺上,一字一句用最惡臭的話罵她,“懷孕了都不老實,等你生完孩子,我他媽弄死你!”
借著酒勁兒,莫錫元使勁打了湯婧雅一頓。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昏迷了。
莫錫元不當回事,把人丟上車,送到附近的小診所開點藥就行了。
小診所的醫生是他老朋友,一看湯婧雅那樣子,就知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又動手了,這么漂亮一女的,你也下得去手。”
莫錫元點根煙,不在乎道,“讓她不知好歹,活該。”
醫生檢查了一下,搖頭道,“不行,我這兒治不了,傷到骨頭了,得送醫院。”
“送醫院那不是讓他們報警么,我這是家暴,就算不坐牢也要調查我,麻煩。”
醫生呵呵一樂,“你還知道怕啊,哥們勸你一句,收斂點吧,就算你倆領證了,家暴只算感情糾紛,萬一真傷到哪兒了,小心她拿這個威脅你。”
莫錫元冷笑,“她哪有臉威脅我?要是離婚的話,不僅彩禮全部還給我,還得把婚前給她爸換腎的錢也還了,還得起嗎?”
醫生,“說得也是,誰讓他們一家人欠你那么多呢,拿了錢就該受著……哎?這次你又是因為什么打她?”
莫錫元想到自己監聽到的內容,就恨得牙癢癢。
那男人叫魏承是吧?
行,走著瞧。
……
接下來幾天,魏承偶爾會給湯婧雅發幾句短信,問她怎么樣。
湯婧雅都說挺好的,還三番五次邀請他一定去參加婚禮。
魏承都婉拒。
七夕那天如約而至。
一大早,蕭安安就被電話吵醒。
厲斯年道,“蕭小姐,是我,厲斯年。”
蕭安安打起精神,喊了聲,“厲大哥。”
厲斯年,“我有件事想麻煩你,今天過節,我給你溫姒姐姐準備了驚喜,但鋼琴家臨時有事來不了,如果你有空的話,過來補補這個空缺。”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