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經常跟厲斯年說,蕭安安是個才女。
她被病魔拖垮身體,不能出門,窩在家里什么都學,琴棋書畫都很厲害。
鋼琴更是彈得好。
蕭安安糾結道,“我很想幫你,但是今天過節,我可能……”
厲斯年疑惑,“你談戀愛了?”
這時,魏承從門外走進來。
蕭安安怕厲斯年跟蕭徹亂講,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我病才剛好,跟誰談戀愛啊。”
魏承動作頓了頓,而后又恢復正常,來到床邊伺候她換睡衣。
她把玩魏承的頭發,問道,“別的鋼琴家邀請不到了嗎?”
“都過節去了。”
“……”
哈哈,能體諒別人過節,不體諒她是吧。
萬惡的厲斯年。
雖然討厭他罵過自己哥哥,但蕭安安想到人情世故,最后還是無奈妥協,“那好吧,我什么時候過去?”
厲斯年道,“中午之前。”
魏承脫下她的睡衣,換上今天出門穿的新裙子。
他將人抱在自己腿上。
蕭安安不解,捂著手機皺眉看著他。
魏承無聲道,“拉拉鏈。”
蕭安安點點頭,任由他抱著自己。
她盤算著今天的空閑時間。
下一秒,魏承的手從后背鉆進去,撫摸她敏感的腰側。
蕭安安一抖。
思緒瞬間渙散。
電話還沒掛,厲斯年告訴她地址和時間。
蕭安安聽一半露一半,眨巴著眼看著魏承。
魏承同樣注視她,只是眸子黑得深沉,帶著深意。
剛睡醒的清晨,人體感官最脆弱。
魏承的沖動也來得莫名其妙,剛穿上的裙子又被脫下,柔軟薄紗堆積在白皙腰間。
他低頭在蕭安安身上放肆。
蕭安安倒吸一口涼氣,無力推他。
厲斯年聽出不對勁,問道,“蕭小姐怎么了,不舒服?”
蕭安安臉紅了個透。
哪里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她怕開口就露餡,急忙掛斷電話。
魏承也在此刻停下了。
他欣賞了一番自己留下的印子,這才重新給蕭安安穿衣服。
蕭安安胸口一起一伏的,眼眸瀲滟明顯動情,又帶著疑惑。
“干嘛。”
她抓住他的手,“怎么又給我穿衣服了?”
魏承眉眼間帶了幾分侵略性,“不是要起床了嗎?小姐還想要?”
蕭安安不自在地點了點頭。
魏承輕笑了一聲,都聽她的。
但貪吃的下場就是覆水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