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問,“你這么厲害,嘗不出是什么藥嗎?”
厲斯年強撐著精神。
他大概能猜出這是什么藥,只是不解。
為什么溫姒要這么做。
想撂倒他之后跑?
還是想將他綁了,分尸解氣?
厲斯年眼眸轉動。
在一分鐘之內分析出她所有的退路,并且算計出自己堵她后路的方法。
溫姒起身離開。
厲斯年撐著桌子身子站起來,忍得青筋暴起,“溫姒!”
溫姒回頭看他一眼,“坐好,我不走。”
厲斯年又往前走兩步。
實在撐不住了,才又坐回去。
他拿出手機給保鏢打電話。
號碼還沒撥出,就見溫姒拿了一粒藥過來,不由分說塞他嘴里。
厲斯年下意識往外抵。
溫姒捂住他的嘴,“怕死?”
厲斯年一頓,黑眸沉甸甸地望著她,“毒藥?”
“嗯,怕嗎?”
厲斯年喉結一滾,直接咽下去了。
熟悉的味道蔓延口腔,他才知道是胃藥。
他手臂一用力,直接將人拖到自己懷里。
見他吻過來,溫姒縮開脖子躲。
厲斯年扣住她后腦勺,“躲什么,檢查檢查我咽下去沒有,不然怎么死得透?”
溫姒抵住他的臉,“我吃你口水不也會被毒死嗎?”
“死了正好,地獄里做鴛鴦。”
溫姒嘆口氣,隨他去了。
反正也親不了多久。
沒一會,厲斯年就頭疼得厲害,歪倒在她肩膀上。
他喘氣得厲害。
溫姒撐著他肩膀,挑起他兩縷頭發,“厲斯年,那兩年你為什么不去x市找我?”
厲斯年現在是醉酒的狀態,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什么?”
溫姒又問他,“放在枕頭下的照片你天天都看,靠那種東西安慰自己,是你厲斯年的風格嗎?”
厲斯年神色一頓。
仿佛被人撕開了遮羞布。
赤裸裸的叫人笑話。
片刻后,厲斯年滑動干澀的喉結,“你騙我結婚那天,我就知道你恨透了我,我要是繼續死纏爛打,這輩子就真的見不上你了。”
他當時以為領證放鴿子就是溫姒對他的懲罰。
直到后來發現她利用蕭徹成為了集團最大的股東,才知道他當初傷她有多深。
她寧愿以身入局,也要證明給他看,她從不靠他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