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最近閑,溫姒可以多賴會床。
她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空了,她怔然了一會,下意識去想,昨晚跟厲斯年纏綿的那些是不是夢。
而后看到天花板上的鏡子,以及四周熟悉的家具,她逐漸接受了現實。
她跟厲斯年又搞到一塊去了。
或許是分合的次數多了,也可能是心境變了,這次溫姒很快就平靜下來。
做就做了,反正過程是愉快的。
想到昨晚上,溫姒忍不住渾身發燙,羞得無地自容。
厲斯年的技術和那張臉,簡直就是蠱毒一般的存在。
一開始是他勾著,纏著,后來磨得狠了,溫姒的理智被抽絲剝繭,也做了很多沒下限的事。
光是想想就是陰影的程度。
溫姒不準自己再想下去了,掀開被子用力呼吸一口氣,卻嗅到一股糊味。
以為是家里什么東西燒了,溫姒趕緊出去查看,可沒有看到任何危險隱患。
最后她來到廚房。
發現廚具全都不見了。
這里的味道最強烈,可是找不到源頭。
溫姒疑惑地來到餐廳,正好有人敲門,是送早餐的來了。
厲斯年買得多,溫姒打開袋子的時候順便叫小邊牧過來。
哦不對。
是大邊牧了。
它已經長成了一只幾十斤重的大狗。
溫姒叫了幾聲,它沒反應。
她不解,年年,柚柚,換著名字喊了好幾聲,它都沒反應。
溫姒走進小房間一看,狗狗趴在窩里,正翻著白眼吐白沫。
溫姒慌里慌張地把它抱去了寵物醫院。
而后給厲斯年打電話。
告訴他年年出事了。
厲斯年云淡風輕,“沒多大點事,別緊張。”
溫姒站在手術室外,擔憂道,“不知道是什么病,看起來太可怕了,我抱它起來的時候一點力氣都沒有。”
“……”厲斯年意味不明地指責了一句,“好歹是條公狗,怎么弱成這樣。”
溫姒生氣,“它在我那的時候好好的,到你這就出事,你是不是虐待它了?”
厲斯年沉默了。
溫姒覺得不對勁,“你真虐待它了!?”
厲斯年語氣很淡,“不是虐待。”
“那你干什么了?”
“等我忙完了過來找你。”
現在厲斯年正帶著幾個重要的客人分析新產品。
溫姒知道他在忙正事,將脾氣壓下去,沒有打擾。
但厲斯年還是提前結束了工作。
客人是個年紀稍長的男人。
剛才厲斯年接電話沒避開,他隱約聽到有女人責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