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瞬間僵持。
結果剛才都離開的小伙子這會兒走了過來。
“諸位,諸位,有話好好說。
貓哥,這是我姐我姐夫,能不能給我個面子這事兒算了,咱打個折您看如何?”
那個叫貓哥的人還真看向了小年輕,不看還好,一看笑的更張揚了。
“喲,我倒是誰呢,是病秧子呢。
你的面子?哼,你有什么面子?一個私生子也配找老子要面子?一萬塊一分都不能少!”
小年輕聽到這話轉頭看到插嘴的人頓時火大,酒杯一摔對著那插嘴的人就罵道:
“你才是私生子,我媽和我家老頭子是明媒正娶,我爸先在內地和我媽結了婚才出來打工的。
我媽才是正室!”
“哈,笑死人了。
你媽是正那我媽算什么?
這里可是澳門。
你媽有結婚證嗎?沒有吧?沒有就是小三。
我媽和爸爸可是在美國注冊,法律上承認的妻子,將來也是合法繼承人。
你們算什么?
若不是看你是個病秧子你以為會把你接來?
哦,當然,如果你們母子非要當我們劉家的人,那就讓你媽當姨太太好了,反正哪個有錢人沒三五個女人?
雖然年紀大點床上估計跟咸魚似的。
可好歹也是女人不是?”
隨后進來的一個男人連削帶打將小年輕說的惱羞成怒!
但小年輕的身世于知夏已經聽明白了。
很狗血。
估計是在老家結婚,然后跑到這邊發展結果就另娶了。
后來這公子哥兒應該是后頭妻子所生,年紀輕輕嘴巴倒是又損又毒。
“你他娘的說誰老咸魚,我撕了你的嘴。”
說完小年青就沖過去和后來的小子打成了一團。
只是那后來的小子顯然和剛才那個貓哥是認識的,貓哥只使了一個眼神就有小弟上前幫忙。
看到小年輕挨揍于知夏當然不會忍了。
紀凌錚順手拿起一旁的椅子丟了過去。
場面一下混亂起來。
有了紀凌錚的加入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可剛將這些人打趴警察就來了。
真是時運不好,每到一個地方就要到警局走一趟似乎成了規矩了。
于知夏哭笑不得。
不過于知夏發現紀凌錚根本就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被帶走的時候還真的是聽話的走的。
當然小年輕他們一眾也被帶走了。
警署大廳,小年輕湊到于知夏身邊嘀咕著:
“美女姐姐,剛才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要被劉環那個賤人給打傷了。”
于知夏看他揉著唇角,但看起來的確沒受什么傷,也就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你為我打抱不平才受辱,我護你是應該的。”
“還是你夠義氣,想我隔三岔五在酒吧花費也不少,可是人家壓根就不買我的賬,本來還以為能幫你們,結果讓你看笑話了,我自己還搞到了警署。
我媽知道又要罵我不爭氣了,哎!其實我今天是約了朋友談生意的,我是正經想做生意想爭氣讓我那便宜老爹刮目相看的,結果……哎……”
這小子也是時運問題。
本來這會兒就沒人管他們,畢竟帶回來的人挺多,于知夏和那小年輕就聊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
“劉耀祖,一聽我這名字就知道我是長子嫡孫對吧?我奶給我取的,可是我奶走的早,不然那個狐貍精和那個私生子才沒資格進劉家。
還嘲笑我是私生子,我呸!”
是的,這名字一聽就是長子嫡孫。
“你沒讀書嗎?”
“讀了啊,畢業了,不過我學的專業不好找工作。”
“哦?你學的什么?”
“呵呵,我學的外語,不瞞你說我會三國外語,德語,法語、泰語!”
挺厲害的啊。
“會外語應該很好找工作啊。”
這話于知夏是故意用法語問的。
小年輕先是一愣,接著面上一笑用流利的法語回答:
“因為我不會英語,我媽也不想我出去,想要我留在這里爭家產,所以工作不好找哦。”
笑死了。
會三國外語卻不會英語。
這小子咋這么有意思。
紀凌錚一直聽著兩人聊天沒有插話,劉耀祖和于知夏聊天的時候故意看了他好幾次。
最有一次劉耀祖用泰語嘀咕:
“長的是人模狗樣的,看著是比我好一點。”
他本來以為泰語一般來說很少有人會的,結果一說完就看到那個男的和美女姐姐居然同一時間轉頭看了過來。
不僅如此,還聽到那個男的用同樣流利的泰語道:
“多謝夸獎!”
夸獎?他是夸獎嗎?他才不是。
不過這兩口子真厲害,居然會這么多的外語。
他們可是從內地過來的,這么優秀的游客可是難得。
“喂,這是什么地方是你們聊天的地方?你給我坐過去。
還有你們兩個過來把他們帶走。”
“帶走?”
“要帶我們去哪里?”
辦案的長官看著于知夏和紀凌錚不客氣的說道:
“你們涉嫌服用違禁藥物,現在要立刻被關押,你們可以請律師,你們可以什么也不說,但你們所說的一切將會作為呈堂證供……”
等等?
服用違禁藥物?
“我們服用了什么?”
“山貓已經交代你們向他購買了違禁藥品,結果還想不給錢,然后和他們打了起來。”
呵,好一個顛倒黑白。
真給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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