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氣十足的襯衣,敞開的領口,以及燙過的頭發,還有夸張的首飾。
年輕也是真年輕。
他拿著酒杯一副瀟灑的樣子。
“美女,一起喝一杯啊!”
于知夏從上到下看了一眼那個人,年輕,20來歲,看起來吊兒郎當的,盯著于知夏的時候一臉的笑意,眼里藏不住的驚艷。
“不好意思,我喝不慣你那個。”
“沒關系,我可以陪你喝啤酒啊。”
說完那小子就要坐下。
于知夏用腳一勾凳子就移到了一邊。
“不好意思,有人了。”
被連番拒絕那人也不氣,甚至還道:
“沒關系,美女可以比較一下啊,你這么美吊死在一棵樹上豈不可惜。
再說了,沒嘗嘗別的,也不知道還有其他的好酒呢。”
于知夏都要樂出聲了。
她這30多的年紀還能被小年輕這么看得起啊?
“哈哈哈,帥哥,我這年紀都能當你媽了!你確定要和我喝??”
帥哥一愣,再次打量了一下于知夏,然后搖頭:
“騙人,怎么可能?瞧著比我還小,美女要拒絕我也別用這么蹩腳的理由啊。”
見他不信,于知夏也起了玩耍的心思,從兜里掏出身份證,蒙住了身份證號碼和名字,指著出生年月:
“看清楚了嗎?”
“39歲?我去,真和我媽一個年紀?姐姐,你怎么保養的?不行,你得告訴我,我必須回去給我媽試試。”
哈哈哈。
這小子眼神很清正,不是亂來的人。
于知夏看他是真想取經,就當閑聊道:
“中醫美容!”
嗯?
“中醫?喝湯藥嗎?”
“不,針灸,艾灸,再配以湯藥,內服外敷雙管齊下自然也就事半功倍。”
啊?
“聽起來好復雜的樣子,是在哪里做的?你是來旅游的?”
“是來旅游的,也不復雜,好點的中醫都可以做到。”
“姐姐,你有推薦沒?”
“你是本地人?”
那小子點了點頭:
“對!”
“可你的口音倒是不像!”
“我和我媽媽是十年前才搬過來的投奔我們家老頭子的。”
原來如此。
“我對這邊的醫生不熟悉,如果是首都的話可以去找金大拿金醫生。”
“金大拿?我知道,我認識他。”
嗯?認識?
“你認識金大拿?”
“認識,十年前就是金大拿給我做的手術,你看,腎臟移植!”
說完那小子撩起了衣服腰間果然有一條疤痕。
這小子居然做過腎臟移植手術?那還敢喝酒?
“那你還敢喝酒?”
“哎呀,偶爾喝一點,主要今天心情不好,我朋友又放我鴿子,不然我也不會找美女姐姐搭訕了。”
“你不是說我年紀和你媽媽一樣大嗎?還叫我姐姐?”
小年輕一臉不認同。
“那怎么能混為一談呢,你雖然年紀在那里,但是你看起來真的很年輕而且很讓人很舒服啊。
我覺得你很有親和力呢,所以你看這里多么多美女我就想和你喝一杯。”
這小子嘴巴還挺甜的。
“你還是別喝了早點回去別讓你媽擔心了。”
見這位美女姐姐真不想和自己喝,小年輕聳了聳肩無奈退出,但臨走前還是趴在于知夏的耳邊小聲著:
“美女姐姐你一個人要小心喲,這里的場子可不怎么干凈,這酒水離了眼就別碰了。”
說完還對著于知夏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才走。
于知夏看著那小年輕的樣子噗嗤笑出聲,挺有意思的小伙子。
“被搭訕這么高興啊?不知道美女要不要也和我喝一杯。”
紀凌錚剛好回來,看著這一幕挺醋的。
于知夏則高興的說道:
“是個很有意思的小伙子,他媽和我一樣大呢。
剛才提醒我離開眼跟前的酒水就不要碰了,這里可不太平!”
紀凌錚點了點頭順勢坐下
“是不太平,一會兒這里要有警察臨檢,走吧。”
那就得離開了。
兩人一前一后起身正要離開,結果酒保帶著人過來了。
“兩位,還沒買單呢。”
“桌上的錢足夠了吧?”
于知夏和紀凌錚可沒有亂說,桌上放的可是一千塊港幣。
他們兩人就喝了兩瓶啤酒,在香港99年的消費也是很不錯了吧,這里和香港差不多,總不能比香港消費還高。
結果酒保搖頭道:
“一千塊怎么行?你們可拿了一打。”
“可我們只喝了兩瓶!”
“那我們可不管。
我們只知道你們拿了一打,還要再給一萬塊!”
哦,這就是故意的了。
畢竟兩人說的可是普通話,關鍵穿著打扮一看就不便宜。
在這個時候那就是妥妥的游客,宰的就是他們。
“一萬塊?真是海有多遼闊你們這胃口就有多大啊。”
“還挺會說話,識相快給錢,不給錢今兒可走不出這里。”
這什么破運氣。
可是如今這個年代這種事兒就是常見!
于知夏和紀凌錚兩人肯定不會給錢,兩人就不是吃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