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午后就是問斬的時候了,一想到這里,他便難受,那可是唯一的后代啊。
就在這時,心腹出現。
“大人,嚴大人快要到京城了。”
廖年危險的瞇了瞇眼睛,看向心腹,“讓你準備好的死士準備的如何了?”
“全部準備好了。”
聽到這話,廖年手指狠狠的攥緊成拳頭,“好,準備好了就行,讓他們現在出發吧,絕對不能讓嚴濟安活著進入到京城里面。”
更不能讓其出現在皇上的跟前。
不然的話,他也得死。
心腹匆匆的離開。
再從心腹離開之后,廖年一直在祠堂里面,始終都沒有去休息。
兩個時辰后,心腹匆匆忙忙的出現,跪地匯報消息,“大人,失敗了。”
失敗!
這兩個字狠狠的刺激著廖年的眼球,他不可置信,準確的來說是氣急敗壞。
他從跪著的蒲團上站起來,走到心腹的面前,手指死死的撕扯著她的衣領,“怎么能失敗?告訴我,為何會失敗?!”
心腹被晃動的腦袋疼,但還是說道:“他有很多人保護,個個武力都是超群的,眼下,嚴大人已經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不行!
這絕對不行。
廖年沒有理智一般匆匆的往皇宮里面去,他現在什么都沒有多想,只想著一定要在嚴濟安的前面見到秦相離。
他,如愿以償了。
“皇上,您想知曉的,罪臣愿意說。”
秦相離見狀,便知曉是他用的手段讓廖年上了鉤。
呵。
這么長時間的鋪墊,終于咬鉤了。
不容易,是真的不容易。
他為了不讓此人疑心,故意拿喬,“你現在想說?晚了!朕之前給過你很多機會的。”
廖年看他這幅樣子,便知曉嚴濟安回京,而且查到了很多東西不是假的。
意識到這點,廖年跪地哀求。
“皇上,臣知曉錯了,真的知曉了,您想要知曉的一切,罪臣都說!”
秦相離狠狠的坐在了龍椅上,高高在上的睨著他,“那你就說說看,這一切的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年渾身顫抖,但是還是想留下唯一的血脈。
他磕頭哀求。
“皇上,事到如今,罪臣有個不情之請,那就是不要殺死罪臣的兒子,他什么都不知道,更是沒有參與到其中。”
秦相離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當然,為了想讓他說出來,也沒有拒絕。
而是含含糊糊道。
“想讓朕格外開恩,朕也得看看你說的東西,若是太少的話,朕就算是想格外開恩也是不行的,你說是不是啊?”
廖年順著秦相離的話往下說。
“是,罪臣一定全部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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