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常的舉動,多多少少讓她有些意外。
雖然之前秦相柳也是在這個節點來過的,不過之前不忙,現在他正有大事要辦。
按照道理來講,眼下是不應該來的。
提及這個,秦相離就來氣,他寬大的手掌狠狠的拍在桌面上,兩者的碰撞發出悶沉的聲響,隨著而來的便是他憤怒到極致的控訴聲。
“這個尚書真是不知好歹,朕一次次的給機會,但是他就是不肯松口,如果不是朕想一鼓作氣的將魔教的老巢全部一鍋端,早早的就將此人下了牢獄。”
哪里還會給他蹦跶的機會。
此人,該死!
應該殺之而后快!
許雙柳知曉他生氣,更清楚廖年始終不肯開口的原因,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
這事,有些無解。
她上前,遞給他一杯水,“皇上,咱們暫且不要那么生氣,消消氣,如此的生氣是跟自己過不去的,是不是?”
秦相離嘆息,到底是將女人端過來的那杯茶水放在了嘴巴前。
他輕輕的抿了口,才喝到嘴巴里面。
茶水清甜,溫潤的喉嚨都是舒舒服服的。
他心中的怒火在這個時候也稍稍的被沖淡了些,男人將茶杯放下的那一刻,伸出寬大的手掌拉著女人柔軟的手指。
“柳兒,幸好朕還有你,煩心時可以有你說說話。”
反觀歷代帝王,哪里有他這么放松。
身居高位的人,有些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許雙柳見他如此,笑了笑,主動將男人的腦袋抱進自己的懷中,“皇上,臣妾能陪在你的身邊也很知足了。”
男人伸出手臂,攔著女人纖細的腰肢,將其狠狠的抱著。
突然,許雙柳想到了什么,便勸說道。
“皇上,你不妨放出消息,說嚴大人已經查明了一切從江南回來,那么說不定尚書大人會松口主動說呢。”
嚴濟安是被安排到了江南調查事情,這是人人都知曉的事情。
廖年不抱著幻想,那么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是沒有的。
“廖年若是知曉嚴濟安已經查到,那么自己也會想辦法讓您盡量的減輕對他的懲罰。”
秦相離想了想之后,發現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他俊美如斯的臉頰上重要露出了久違的笑意,嘆息口氣后,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
“柳兒,你真是對朕幫助很大,你說的這個辦法或許真的可以試試。”
既然用兒子的命不能刺激的廖年主動開口,那么就換一個別的辦法。
許雙柳見他如此的開心,用纖細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親昵的厲害,“臣妾能幫上皇上是真的很開心。”
秦相離站起身來,蹭了蹭她高挺的鼻梁后,人便匆匆的離開了。
走之前,他落下一句話——
“柳兒,朕先按照你說的話試試,等朕忙完了再陪著你。”
許雙柳輕聲說了句好,柔軟的眼眸就那么一直落在男人的身上,安安靜靜的看著。
直到他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不見,她才收回了視線。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