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廖年真的是絕對自己被逼無奈的,他很想讓廖霆杰活命,從而不斷后。
但是這些事情一旦說出口,那么就是誅滅全族。
他不能這般做。
若是真的這樣做了,那么時候到了黃泉路,又有什么臉面去見那些列祖列宗?
他又有什么臉面去見那個為國捐軀的父親。
“皇上,臣寧愿讓自己這條命換犬子的命,希望您同意。”
這是退路。
以退為進罷了。
秦相離不是傻的,自然看得真切。
他手指狠狠的攥成拳頭,手背上的情景暴起,說話的時候嘴角勾起明顯嘲弄的弧度,“尚書大人,你這般說話,是將朕置于何地?又將大青國的律法至于何地?”
這話是嚴厲的敲打。
廖年被秦相離的怒火嚇到,忙不迭的低頭認錯,“皇上,臣知曉自己錯了,臣也只是想就那不孝兒子,臣沒有藐視皇權的意思。”
秦相離冷笑一聲,從嘴巴里面吐露出來的話語都帶著嘲弄的意思,“嘴上說是沒有藐視皇權,但是你做的樁樁件件事哪里有將朕放在眼中?朕看平時朕就是太寬恕你了,讓你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他聲音落下的同時,凌厲的視線落在了一旁的侍衛身上,冷冷的吩咐著。
“來人,將尚書大人拖出去,狠狠抽打十大板,然后扔出宮去。”
侍衛上前,恭敬的點著腦袋,“是,皇上。”
廖年被拖出去的那一刻,嘴巴上連忙求饒著,“皇上,臣知曉錯了,下次再也不亂說話了,希望皇上可以寬恕臣一二。”
隨著板子聲音的落下,廖年也跟著慘叫起來,聲音很凌厲,一聽起來就是被打的很疼很疼。
秦相離見黃金運輸的事情廖年始終不肯松口,眼下也頭疼的厲害,眉骨都狠狠的跳動著。
他深吸口氣,伸出指腹放在太陽穴輕輕的揉捏著。
如此這般的揉捏,還是心煩意亂,他心里跟著涌現起來想要去見見許雙柳的想法。
每次,她總能撫平自己的怒火。
好似有什么魔力一起。
從龍椅上起身時,秦相離視線落在梁偉的身上,“愛卿辛苦了,無事的話,你先跪安。”
“是,皇上。”
秦相離路過廖年被打的地方,后者還在狠狠的出聲求饒著。
“皇上,臣知曉錯了,還請皇上高抬貴手,皇上!”
秦相離腳步沒有任何的停留,甚至多看一眼都沒有。
隨著十板子的落下,廖年的屁股已經皮開肉綻了,鮮血淋淋的,甚至都沒有知覺了。
他從嘴巴里面吐露出來的聲音也沒有再響動出來聲音。
秦相離一路帶著怒火來到了許雙柳的宮殿,這個時候,她正在無聊的下棋,嫣紅陪在一邊,兩人臉頰都洋溢著明顯的笑容。
“皇后在玩棋。”
聽到秦相離的聲音,許雙柳便將腦袋抬起來,視線正好跟男人的眸光碰撞在一起。
她邊起身的時候,邊說道。
“是,臣妾閑來無事,看陽光正好,便想著下下棋來打發些無聊的時光,不過,皇上白日怎么有空閑時間來臣妾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