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不敢放行,匆匆將這事匯報給了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梁偉聽到此事時第一時間連忙趕來,他冷冷淡淡的對視上廖年的眼睛,非常不善的說道:“尚書大人帶這么多人過來是為何?”
廖年抿了下唇瓣,解釋的話語才從喉嚨里面響起。
“自然是要做我要做的事情,別廢話,放我進去。”
梁偉嗤笑一聲,沒有放行,“不可能,皇上說了你可以進去,但是你帶這么多人不能進。”
正當廖年要硬闖時,梁偉也不客氣的抽出鋒利的刀劍,直接對準對方,“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這里是我的大理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這里撒野的。”
廖年強硬要往里面闖,現在他什么都顧忌不上了,一心不想斷子絕孫。
過于強硬,讓梁偉直接安排侍衛強硬帶著廖年進了宮。
兩人就這么來到了秦相離的跟前。
坐在龍椅上的秦相離冷眼看到下面的兩人,語里面帶著些不耐,“你們怎得過來了?”
梁偉率先出聲,“皇上,尚書大人要帶著許多女子來到牢獄里面見那罪人,臣覺得此事過于離譜,尚書大人便要硬闖。”
都是聰明人,廖年帶著女人去牢獄里面是做什么的,自然不而喻。
秦相離咳嗽了聲,打量的視線落在廖年的身上,此刻從嘴巴里面響起的聲音更冷了些,“的確是這樣的嗎?”
廖年在質問下,頻繁的磕頭。
“皇上,臣只是想留個后。”
秦相離碾了碾指腹,漆黑如墨的眼眸劃過轉眼即逝的殺意,“看來你的兒子你是不準備救了,朕聽聞你可是只有一個獨子。”
廖年這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不是他不想救,而是眼下根本救不了。
若是救了,他們廖家怕是都沒有了。
“皇上,臣……萬死!但還請皇上準許臣為廖家留后。”
秦相離自然不允許他這么說,他將廖霆杰關在牢獄里面,一方面是想狠狠的懲罰他,讓其罪有應得。
另一方面也是要廖年開口,訴說黃金之事。
他現在不肯說,搞得秦相離覺得很棘手。
“不許,廖年!眼下你想要救人,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你是聰明人,自然知曉朕在說什么。”
此話一出,廖年覺得毛骨悚然。
若是之前是猜測皇上知曉江南黃金案跟他有關,那么現在他已經篤定了。
篤定皇上肯定是知曉的,不然也不會如此的說。
“皇上!”
秦相離眼神凌厲,身軀不由得前傾了點,語里面帶著明顯逼迫的意思,“說!”
廖年撲騰一聲跪在地上,腦袋也跟著磕在地上,久久的沒有抬起來。
站在一旁的大理寺卿梁偉不明所以,他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內幕,所以此時頻繁的眨著眼睛。
秦相離音調拉的長長的,“廖尚書,時辰不多了,你最好做到心中有數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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