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片需要讀取,等待的時間里,所有人都緊張的不行,陳立還是很疑惑,“這份資料當初你父親死的時候為什么不拿出來?”
“我怎么拿出來,梁旭死了我爸也死了,我怕讓人知道我手里有這份東西馬上就要被除掉,我要等,等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
“就如今天,在我有萬全準備之下,在你們應該查得差不多的時候,找到我的時候,我在出現。”
“可你怎么知道你該什么時候回來,還是你知道什么內部的事?”
這是陳立一直想不透的,顯然魏良是準備好了,并且提前回國了,他怎么知道什么時候查到他。尤其是剛才魏良親口說他就等這一刻時機,他是如何掌握的。
現在案子確實正好查到這,他回來的時機真的剛剛好,在陳立剛懷疑省里三個人時,他就回來了并帶著其中一人的罪證。
這種感覺讓陳立感到恐懼,因為他們查案很多細節都沒對外公布,所以魏良是如何知道的?
就算他們之前在下八里拐賣人口案上做了通報,但案子查到了哪一步,如果不是內部的人根本無法知曉這么細。
要么他就是一個從頭到尾知道故事全貌的人,可他似乎只知道這一部分,其他地方并不清楚。
陳立剛才特意試探的詢問馮嚴和葉小瑤的事,魏良表現的很懵。
紀莫年也注意到了魏良敘述中的一個細節,就是在包廂里除了梁旭,他還見到一個女孩,魏良回想說出了那個女孩的一個特征,手臂上有個蝴蝶圖案,所以斷定了之前的猜測,那個找上梁旭的線人就是葉小瑤。
面對陳立的質問,魏良對于他所謂的最好的時機,也給出了答案。
“你們警方通報的下八里案子,我覺得和當年地下賭場的情況很像,說明你們在查這個案子了,再者,因為一個人。”
“誰?”
“梁旭記者的恩師,老主編,他死了對吧?”
“你怎么知道?”
紀莫年驚訝的,老主編的死很低調,他不想讓以前的朋友知道,所以葬禮簡單,沒有對外公布。
“因為老主編原本想去國外的療養院,是我給找的。這些年我一直和老主編有聯系,但他不知道我是誰,只以為我是一個他早年的讀者筆友。實際上,從梁旭記者死后,我就一直在網上主動接近老主編,哪怕我后來出國了,也經常和他聯系。
所以他要出國找療養住院的地方,也是我在國外安排的。可他沒有來,他最后聯系我說,來不了了,他已病重。
那個時候我就回國了。
其實紀莫年,你和你那兩個記者朋友從給老主編料理后事,到將資料交給警方,做這一切時,都在我的觀察中。”
紀莫年心一沉,“你知道梁旭給老主編留了證據?”
“我不知道,但我猜到梁旭記者也許會留下什么證據,畢竟他也給了我一份證據。”
“你這份資料是梁旭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