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漪的本事,他們剛才也看見了。
還沒出手,在溫老大人身上作威作福的那個東西就立刻偃旗息鼓。
這總能證明蘇云漪的厲害吧?
更不要說天晟帝都對蘇云漪另眼相待。
“這個情況有點像之前發生的十惡陣。只是十惡陣是針對不同的人,但這次是集中體現在老大人一個人身上。”
見溫家人都變了臉色,蘇云漪連忙說:“當然,這是我的猜測。這其中有一部分跟十惡陣的情況對不上。而且無論是十惡陣還是李巖案的荷花圖,出手都是直接讓人喪命。”
李巖荷花圖案里的那些姑娘確實沒有死的那么快。
但是被泡在池子里的時候,那些姑娘就已經中了蠱,只是時間的問題。
“至少現在看起來,溫老大人的性命無虞。但有一個前提,老大人畢竟年事已高,這樣反反復復的折騰,人總會受不了的。”
溫立在旁邊連忙點頭,臉色煞白。
如果真的是跟前朝余孽有關系,那溫老大人此刻就是命懸一線。
作為溫家人,無論是溫立還是溫家剛進門沒多久的孫媳婦,都不希望溫老大人出事。
畢竟,現在的溫家只有一個溫老大人撐著呢!
要是溫老大人沒了,溫家會立刻倒下。
所以,溫立在得到蘇云漪的解釋后,還是緊張地問:“那第二個可能呢?”
“溫老大人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或者說,溫家有什么仇人嗎?如果加上犬吠,以及唱戲,那說明上溫老大人身的鬼不止一個,而且還不一定只是人。”
狗的魂魄也上了。
嗜血這一點,不確定是不是獸類。
但抓住獵物后就咬脖子這一點,倒是很像獸類捕獵的時候會做的事情。
溫立咽了咽口水,眼中閃過恐懼。
顯然也是想起了之前在院子里溫老大人趴在地上狗叫,以及舔自己母親手腕滴下來的血跡的事情。
“仇家?我們家……”溫立剛想說家里沒有仇家,又想起了父親官場上的對頭。
比如孟相。
比如一些勛貴。
他猶豫著說:“不對付的人家有,但是那些人不至于用這樣惡毒的手段對付我爹吧?”
溫立對于家里的事情只接觸到大部分雜物和小部分正事。
更為細致的那些,溫立并不清楚。
正著急著呢,外面傳來了溫立新和老夫人的聲音。
“仇家?”老夫人是被抬過來的。
溫立新的脖子已經包扎起來了,老夫人的臉色也蠟黃一片,顯然是被嚇壞了。
“敢問蘇特使,這仇家得是什么樣的仇家?”
蘇云漪笑了:“生死大仇?倒也不一定非要如此,有些事情難說得很。在你們看來只是一些小矛盾,可在旁人眼里卻是死仇。若是這樣的話,仇家的范圍太大了。所以,你們得仔細想想,是否有這樣的人。”
“我也說了,只是兩種猜測。”蘇云漪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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