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偷東西的?”蘇云漪手中的筆在紙上落下兩個字。
聽到偷東西后,又下意識寫了兩個字。
年輕的小媳婦說:“大家都在吵鬧的時候,祖父突然靠近我這邊,不知道怎么拿走了我的發簪。還有我那個小丫鬟耳朵上的珍珠耳環。”
她還有些驚訝地說:“動作特別快,其實我沒有看到祖父是怎么動手的。但是我的發簪和我丫鬟的耳環我都在祖父的手里看見了。只是后來又鬧起來了,祖父跟那些下人們打作一團的時候,將東西都丟了出去。”
“打架的時候很兇?”蘇云漪問。
突然換了個話題,小媳婦還有些不適應。
但還是規矩地點頭:“很兇。方才已經傳話回來了,那幾個被送去醫館的下人最輕的都是骨折,還有人重傷,正在醫館里針灸敷藥呢。”
蘇云漪點頭,低頭看著紙上的兩個詞,筆尖落下,又寫出了兩個字。
“淫邪”、“偷盜”、“暴虐”。
“我聽小林子公公說,溫老大人跳了錦鯉池后,還發出了女子的聲音?”
蘇云漪隱隱有了頭緒,只是這會兒還不好確定。
如果算上那邊的糕點,還有一個“暴食”。
有些能對上,有些又對不上。
更不要說蘇云漪趕到的時候,溫老大人還趴在地上狗叫。
這就更奇怪了。
“恩。還唱戲呢,但沒聽出來唱的是什么。”溫大夫人見兒媳婦有些緊張,連忙接過話,說:“后來還學了狗叫。”
說到這里,溫大夫人有些不好意思道:“蘇特使,這件事情能否不外傳?這畢竟是對爹的臉面有損傷,傳出去徒增笑話不說,還會鬧出別的事情來。”
今天發生的這些,樁樁件件都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
哪怕大家心里都清楚,溫老大人絕對是遇到了什么稀奇的東西這才導致變化如此大。
并非溫老大人本意。
可官場上的事情就說不準了。
清流之間也不是沒有陣營。
加上溫老大人背后是大長公主。
多的是人對他們家眼紅呢!
蘇云漪笑了笑:“溫大夫人放心,這件事情我應當只會跟陛下與秦商說。溫老大人的情況,陛下肯定需要知道。至于秦商,他是我的上峰,如果要了解這些,我也不好隱瞞,希望溫大夫人可以不介意。”
溫大夫人松了口氣,連帶著旁邊的幾個溫家人也跟著長吁一口氣。
他們當然知道陛下和秦商會知道這些。
陛下不可能對外告訴別人溫家的丑事,秦商就更不會了。
他們雖然跟勛貴不對付,卻知道秦商是個嘴嚴的,壓根不會跟人在背后說這些事情。
“那我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溫立著急了。
解決了最擔心的事情,現在還不清楚溫老大人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我仔細想了好些,我爹近些日子并未有什么出格或者特殊的事情發生,家里也沒有買進來什么特殊的東西。”
就是平平靜靜的過日子,突然之間溫老大人就成了現在這樣。
蘇云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豎起兩根手指:“兩種可能。第一種,是我最不愿意遇到的。”
這話一出,溫家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