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組長,你今天是不是來采訪選手的?怎么對我和愛樂的交情這么感興趣?”
“愛樂名聲太響,你身為她的朋友,我多問幾句也沒毛病。”我自然而然接過話題,與她一來一回,“你方便給愛樂打通電話嗎?”
我倒得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神秘人是誰!
“你這樣我可就生氣了。”蘇季秋居然將煙滅在腳下!
“我也是選手,為了參加這次采訪,跟孟叔叔的慈善都推掉了,你就這么招待我?”
她居然拿孟乾坤來壓我,真是一點招兒也沒有!
我今天的目的,本來就是那個頂替我身份的家伙,誰有功夫招待她啊!
不過,我愈發確定蘇季秋在撒謊。
她壓根兒就不知道參賽的“愛樂”是個冒牌貨,更別提知道神秘人是誰!
這些年,有不少畫徒為了裝逼,要么謊稱認識我,要么大不慚地說是我的關門弟子。
可實際上,除了我兒子,我從未教過任何人畫畫。
原因很簡單,我沒有教師資格證,沒資格當任何人的老師。
又從不在外露面,以至于那些畫徒認為,與我相識,便能在畫壇高人一等。
不過是利用我的名聲,拔高自己的地位罷了。
蘇季秋估計也是這種人。
我多次提及愛樂,她回回避重就輕,我讓她當著我的面打電話,也是顧左右而他。
那么真相只有一個,她只是想裝逼罷了。
可是當著正主的面裝逼,臉不疼么?
我沒立即戳穿她,只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她自行體會。
反正等我出現在頒獎現場,她的所有謊,都將不攻自破。
尷尬的,只有她。
眼下她卻是一點也不心虛,反而問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參加莫奈杯?反正玩玩兒嘛,重在參與。”
玩玩?重在參與?
看來,她已經默認我絕不會獲獎。
我迎上她的視線,坦誠點頭:“好啊,反正我小時候也學過畫畫,參與一下也能樂呵樂呵。”
她沒料到我居然就這樣答應了,停頓了好半晌,“這次比賽注重公平公正,你可別讓孟夫人給你開綠燈!”
“我就是參與一下,有必要開綠燈嗎?”
“也是,你隨便畫畫,也不一定能獲獎。”她酸溜溜的,像是在自我安慰,須臾又沖我自信一笑,“那我們可要當眾打擂臺咯~”
跟她打擂臺?
她還真沒有這個資格!
時隔三年,我能再次參賽,一來是為了逼迫神秘人現身,二來我得向兒子證明,我就是她媽媽!
思及此,我將采訪稿還給記者,也受夠了與蘇季秋毫無營養的對話。
起身離開,剛將門打開,阿may就毛手毛腳地撞進我懷里!
“組長,你剛剛讓我盯著的小男孩,叫樂樂是吧?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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