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很澀。
煙霧散去后,蘇季秋滿臉的笑意。
與此同時,沈洋帶回了兩杯咖啡,畢恭畢敬地遞給她。
蘇季秋只拿了一杯,沖我仰頭,“另一杯給你組長,算我請客。等采訪結束,記得找我報銷。”
沈洋估計是被她搞蒙了,機械地將咖啡給我。
我目不斜視地注視著蘇季秋接過,放到腳下,哪還有心情喝咖啡?
“你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跟蘇季秋交集并不深。
唯一能想到我和她之間的矛盾,便是她曾誤會我是孟辭晏的小三。
可重生前,我對她聞所未聞,更別提沖突誤會。
倘若是她頂替了我“愛樂”的身份,這就太撲朔迷離了!
怎么我身邊就沒有好人?
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都想不明白。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蘇季秋微微抬手,她的助理立馬接過她抽完的煙頭,然后喝了一口咖啡。
“愛樂是我朋友,很詫異嗎?”她漫不經心的,卻讓我聽出了一絲驕傲。
我整個驚掉大牙:“愛樂是你朋友?”
我什么時候有她這么個摸不著頭腦的朋友了?
我本人怎么不知道?
“是的,她是我朋友。”蘇季秋不置可否,“但她今天沒來,有什么問題,你可以問我。但我還是希望,以我為主。”
“目前參賽的選手整整一百名,來之前我囑咐過,要確保每一位選手到場,愛樂怎么可能沒來?”
蘇季秋盯著我:“哦?那你剛剛進來的時候,數過了嗎?”
我整個啞口無。
蘇季秋笑得暢快:“虞組長,你手下的員工不機靈呀,人沒數齊,采訪就開始了。有的選手采訪完,已經退場了,現在統計,恐怕也來不及了吧?”
我尋思她說出這話,是不是在故意膈應我,沈洋卻已嚇出了一身冷汗,著急跟我解釋。
“組長,今天人多,照顧不過來,有些選手不愿意等,還沒采訪就離開了,我就覺得沒有統計的必要。是我的疏忽。”
沈洋只是一個實習生,剛畢業就進了電視臺,也沒負責過這么大的活動,有疏忽很正常。
我讓他別放在心上,盯著蘇季秋,只希望能從她嘴里挖到點什么猛料。
“蘇小姐跟愛樂是怎么認識的?”頂替我身份的是神秘人,那蘇季秋知道對方是個壞事做絕的家伙嗎?
“肯定是畫畫一起認識的,還能怎么認識?我倆都是學水墨的,認識很多年了。”
“那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她就是愛樂?”
蘇季秋沒說話,倒是又點燃一支香煙。
她煙癮真大,可熏死我了。
怎么當著孟乾坤的面,不見她這幅吞云吐霧的德行?
我讓沈洋去把窗戶打開,等待蘇季秋的回答。
不成想她卻將我上下打量,避重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