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病嬌,還喜歡看男人眼淚?
你禿驢跑了,管我屁事。還信你能變正常,信你個鬼!
女帝秦清裕灌夠酒,只覺得無趣,不會反抗的男寵,就算是厲國的楚徹又如何?
無趣至極。
“滾蛋!”
“好嘞。”
楚徹一刻也沒停留,麻溜地抬腳就離開宮殿。
……
他離開后,秦清裕看著日落西沉的夜色,心里越發孤寂落魄,一個人獨飲悶酒。
酒香濃郁,入口如同小甜水,但后勁十足。
喝多酒的秦清裕頭疼欲裂,醉了。
恍惚間,她看見一個年輕人復又走進來,出現在她面前。
“楚郎……”
“大師?”
她迷迷糊糊,含含糊糊地喊著,忽然一個巴掌冷不防落在她臉上。
啪——!
輕脆的巴掌將她扇得整個人倒在御榻上。御榻覆蓋貢品白虎毛,又軟又溫暖,舒服地她捂著臉,舒爽地哼哼唧唧,好像在求更多。
“陛下,你認錯人了,是想跟禿驢跑路么?”
啪——!
又一個巴掌重重落下。
秦清裕整個人被扇得在白虎毛上彈了彈,更舒服地哼哼唧唧,用被打紅的玉頰,輕柔蹭著虎毛,發出誘惑甜美的聲音。
“大師,大師……”
“不對,好好看清我是誰。”
你是,你是……
啪!
秦清裕猛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本就頭疼欲裂,重擊讓她反胃,將喝多的酒吐了個一干二凈。
嘔吐物噴上白虎毛,將御榻弄得一塌糊涂。
秦清裕也不作妖了,老老實實癱倒在地上,龍袍上,中衣里,褲上全是污穢。
楚徹看著一地狼藉。
壞了,揍她揍過頭,這下還得他收拾。
他嘆了口氣,三下五除二將秦清裕脫了個干凈,赤條條扔進木桶。
秦清裕身姿曼妙動人,雪白的肌膚細膩,墨發隨意披散在香肩上,一邊闔上眼難受的哼唧,一邊任人擺布。
楚徹暴力的擺布她,木桶里沒水,他隨意舀起水缸里的冷水澆。
一大勺冷水澆上,凍得秦清裕猛地一個機靈。
她恍恍惚惚聽見耳邊溫和有禮的聲音。
“陛下見諒,深夜無法燒水,將就一下。”
話音剛落下,又是足足一大盆的冰涼冷水,從她頭頂猛灌下。
嘩啦啦啦!
……
又冷又醉的飄忽感,讓秦清裕還能破口大罵。
“混蛋!你,你是混蛋!竟然敢這么對朕。”
“朕要殺了你。”
楚徹一把扯過她纖細的胳膊,往床榻上一甩。她在柔軟的床榻上滾了好幾圈
充滿蠱惑的嗓音低沉,帶著薄薄的暗啞,魅惑好聽。
“陛下,我是誰。”
你是,你是……
大師……
不對,你是……
楚徹這才滿意了,他收拾完一地狼藉,看了看女帝的玉體,嘆了口氣。
還是給你穿一件吧。
他身上找了找,只找到一條原本給喬小苔準備的黑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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