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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南枝的話,王夫人心里有譜,和柳姨娘說話也溫和了些。
只是聊著聊著,王夫人又抬頭,正巧看到挨著南枝坐的范閑,她眼中一動,突然道:
“聽聞,范公子有很多紅顏知己?”
范閑連連擺手:“我,沒啊!”
王夫人端起茶杯:“和晨郡主的婚約?”
范閑斬釘截鐵:“早就退了!”
王夫人虛虛吹了吹茶:“醉仙樓的司理理姑娘?”
范閑一愣:“這,您也知道?”
王夫人頷首:“不才,會些做胭脂的手藝,流晶河一帶是大主顧。”
“那您應該也知道,我那天晚上只是用司理理做了個幌子!我壓根沒在醉仙樓留宿!伯父!伯父那天晚上也在,他可以給我作證!”
范閑說著,把渾渾噩噩的王啟年點了出來。
王夫人的目光一厲:“你也去醉仙樓了?”
王啟年被這眼神一瞧,當即回神,哭天喊地:“夫人,我冤枉啊!”
他瞅了一眼范閑,這女婿不行啊!
然而緊接著,滿臉吃瓜相的南枝吸引了王啟年的注意,電光火石之間,許多沒想通的事情,他全都想通了。
什么能打退影子的身手,什么夜里劫走了二皇子的女俠,什么眼熟的輕功——
“夫人,夫人!那天晚上,南枝也在啊!她能給我作證!”
南枝噎了一下,見王夫人和柳姨娘看她的目光變得古怪。
她捂住臉,就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大晚上,和親爹、未婚夫一起在流晶河邊打轉什么的……
“我如果說,我們是相約一起去遛食的,你們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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