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們說他掌權把控朝政,確實沒有說錯,他確實如此,京城里,他謝泊淮一個人說了算。
廢惠郡王的旨意一下,滿京城嘩然,誰都沒想到,謝泊淮會突然把矛頭指向惠郡王。
成王年輕氣盛,攔住出宮的謝泊淮,“我四哥已經沉寂多年,你為何不肯放過他?”
“沉寂?王爺你是眼睛不夠好,還是手不夠長?”謝泊淮冷著臉,“這么些年,惠郡王在當地收刮銀子超過三十萬兩。為了銀子,縱容手下的人開黑礦,拐賣婦女兒童,你要不要去當地看看,你這個四哥到底做了什么?”
成王是有收到一些消息說惠郡王不老實,但他并不知道那么細節的事,“就算如此,他也是父皇的兒子。這難道真的是父皇的旨意?”
“王爺若是不信,大可以進宮去問。你不敢去,那就別在我面前囂張。”謝泊淮看著成王,“再有下次……”
他沒往后面說,但成王感受到脖子一亮,等謝泊淮走后,才發覺后背出了汗。
看著近在咫尺的宮墻,成王看了又看,最后帶著人,去往敬王的府上。
成王可不信賢王會真心與他合作,賢王那個心思,與這種人同行,遲早要被算計死。
但他六哥不一樣,那就是個蠢貨。
蠢貨有蠢貨的用處,只是成王才到敬王府,就看到他五哥出來。
四目相對,賢王先開了口,“聽說七弟去找了謝泊淮,你現在是來找六弟,慫恿他去對付謝泊淮嗎?我勸你算了,你沒這個本事的。”
當然了,敬王就更沒這個能力。
賢王的意思很明顯,聽得成王更不爽,“我找六哥什么事,不用你來操心,你還是多想想,四哥沒了后,我們幾個誰是下一個死的。”
“這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我還是那句話,咱們才是親兄弟,我們不團結,謝泊淮就會逐一擊破。你也不想李家的江山,改姓謝吧?”賢王說完就走了。
成王看著賢王遠去的背影,還是進了敬王府。
此時的謝家,謝仲淵問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一個問題,“謝泊淮,你到底想干嘛,你是自己想當皇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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