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袍知客最開始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當即不假思索地跟著喊道:
“采藥郎凡塵,為三河幫送…”
說到這里,他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立刻停了下來,沒有把那個鐘字說出口。
“小子,你敢送鐘?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馮堂主的60大壽,你竟然敢來搗亂。”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這個知客憤怒地吼道,如果不是他發現得及時,沒把鐘字喊出來。
要不然自己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突然出現的這一變故讓門口的許多來賓有些錯愕。
要知道,三河幫不僅在三河鎮是一個大勢力,就算放在其他大城里,也是一個非常強勁的勢力。
現在竟然有人敢來送鐘?
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唄!
當然,并不是所有的來賓都和三河幫關系好。
就比如三河鎮的官府,他們在捕頭李源的帶領下,都在一旁看熱鬧,并沒有插手的打算。
甚至李源還想,如果這個小家伙有幾分實力,自己到時候還可以保下他,用來好好惡心付翎這個狗東西。
在大紅袍知客的怒吼下,很快,五六個如狼似虎的大漢朝著那個送鐘的少年撲去。
而陳凡只是瞇了瞇雙眼,下一刻,倚天劍出鞘,銀光一閃,五六個頭顱伴隨著砰砰的聲音紛紛滾落在地。
血液濺了一地。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陳凡一出手,很多前來的賓客就知道了這個少年的實力絕對不簡單。
最起碼也是一個練肉境的武者!
“怎么?還要我親自送過來?好吧,爺爺我心善,接好了!”
陳凡直接將那口大鐘舉起來,猛然朝著三河幫內殺去。
不管是不是三河幫的,只要是想要來阻攔他的人都在銀色的劍光中迅速變成兩截,頭身分離。
似乎是覺得這樣太慢了,他直接一腳把大鐘朝著內堂踢去,隨后自己也跳了上去,來了個御鐘飛行。
既然是戒律堂堂主的60大壽,自己作為曾經的三河鎮人也不能小氣,得給堂主準備一個好節目不是?
很快,正在內堂交談的三河幫高層們就看到了一口大鐘快速朝著這個方向飛來。
大鐘上還有一個身穿道袍的少年郎,馭鐘而行,看起來宛如謫仙人一般。
就在眾人不明所以之時,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這口大鐘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內堂里擺放的“壽”字木雕上,直接將其砸得粉碎。
煙塵中,道袍身影緩緩浮現。
“你是什么人,竟敢來三河幫搗亂,是不想活了嗎?”
其中一個堂主走出人群,高聲怒喝道。
盡管面容上看起來格外憤怒,但他依舊沒有動手,似乎是在忌憚著什么!
而陳凡卻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只是笑著詢問道:“哪位是戒律堂堂主?”
馮曉聽后,鐵青著臉站了出來,回答道:“我就是,閣下最好給我一個理由,否則不要怪我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
話音剛落,陳凡就從大鐘上跳了下來,指著這口鐘說道:
“那就對了,這是你兒子親自拜托我來送的禮物,他想給你送鐘,可是自己又不好意思,只能我來幫助他了。”
“胡說八道,小子,看來你是找死。”
馮曉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有些大逆不道,但他絕對做不出這樣的行為。
因為沒了自己這個父親,他就失去了作威作福的底氣。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再不說實話的話,我就要讓你見識見識三河幫的手段了。”
馮曉再次警告了一番,身上的內力涌動,時刻準備動手。
陳凡聽后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道:“我已經送你兒子榮登極樂了,下一個就是你。”
隨后,他立刻抽出倚天劍,朝著馮曉這位戒律堂堂主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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