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惠理道:“做這一行講究的就是個信字,如果壞了口碑名聲,以后就別想再做了。只是這數額實在過大,涉及到的又都是香港和東南亞華商里有些頭臉的人物,想全洗干凈沒個一兩年做不到,只不知道真人有沒有這個耐心等下去。”
我說:“既然這樣,那還不如自己做。你看我這三脈堂怎么樣?”
黃惠理道:“有真人的名聲在,這三脈堂的生意不會差了,只是門店太小,而且看外路病又不可能太多,想從這里慢慢走賬,怕是十年了走不完。”
我說:“看外路病只是個打起來的幌子,我都已經在這邊立地顯圣稱神仙了,自然是花樣百出刮地皮,三脈堂會自制各類簡單的護身法器,不拿出來賣,只隨緣贈送,其中有一部分會拿到即將舉行的羅天大醮開光,這所需的緣分自然要比普通法器貴一些。到時候,不僅會在香港贈送,還要拿到東南亞各國贈送,緣分大的除了得贈開光法器外,還可以同我見上一面,得我親自賜福,消災解厄。你說,這樣的話,兩年能不能把錢全都洗凈。”
其實這是通過古董文玩藝術器洗錢的貫用套路,只不過披上了一層開光法器的名堂罷了。
我在香港開三脈堂,一方面是要借三脈堂繼續招攬那些劫壽續命的買家,以福祿壽天定強掙其一必損其二的說法,來堂而皇之地榨取他們的錢財,奪取他們的性命,另一方面就是要借三脈堂隨緣贈送法器的方式把劉愛軍卷下來的那二十億洗白。
當然,除了三脈堂外,我還準備了其他手段,但這就沒必要全都對黃惠理說了。
就像我說的那樣,我并不是很信任黃惠理,除了需要他知道的事情外,不會告訴他任何額外的內容。
黃惠理贊道:“這個法子也就真人你能用,換個人都用不上。沒有您這名望,誰會花大錢去買些不知真假是不是好用的法器?”
我問:“你有沒有興趣在三脈堂參上一股?”
黃惠理一聽大喜,道:“自然是愿意的。”
我說:“過后,我會指示麻大姑以三脈堂為基礎,成立一個公司,從我掌握的內地正道大脈崇明島投資基金里拿一部分錢出來,你也拿一部分錢出來,再找其他人各出點,爭取湊個幾億做本錢,先把常見法器和治療外路病的一些膏藥、香燭、成藥生產起來,做好準備,時機一到就可以開始做了。爭取年底前,先洗出三分之一來。”
話說到這里,忽聽樓下突然間響起了轟然喝彩,情緒無比激動,更增了大量吵雜的聲響。
便有白云觀的道士上樓來對小梅說了幾句話。
小梅轉過來告訴我,樓下有人搖中了簽!
這是我提出搖簽見人的方法后,第二個搖中簽的人,一時間人人都激動不已,終于可以確認那個搖簽的方法確實能搖出幸運兒來,之前所以只有一人搖中,那是大家的緣份沒動的緣故,不是我惠真人騙大伙。
我便不再同黃惠理講話,起身下樓。
按規矩,這搖簽出來的人,我是要親自出手治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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