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么多錢?一塊手表居然花這么多錢?”
所有人都挺吃驚的,他們雖然說都是城里人,也就是普通家庭,千八百塊錢對于他們來說都沒有見過。
這么多人各懷心事。小算盤都在心里扒拉。
吳建國什么都沒有說。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已經看到她的手表,雖然不知道要多少錢,但是能看出來一定非常貴。就是沒有想到會這么貴。
有錢好啊,以后自己對她好,不相信不能打動她。
李欣然捧著飯盒坐在門檻上吃飯,紅燒肉中午吃。晚上再吃感覺沒有那么香了。還是新做出來的飯好吃。
想到這里笑了,還真是夠矯情的。能有的吃就已經不錯了。
吃完后洗干凈這才進屋。沒有水桶,實在不愿意用公用的,等到半夜去空間洗澡好了。
蚊帳沒有,不過有配置的藥包,屋子里還就真的沒有蚊子。
“魯同志,吃完飯出來咱們聊聊天?以后要生活在一起,還是盡早地熟悉起來才好。”
李欣然看著站在門口的一個學生頭的姑娘。
“好,謝謝,我馬上過去。”
這是一個機會,雖然說看不上他們,可是也是了解情況最快的途徑。
別人都有小板凳。只有她沒有。干脆就坐在了不遠處的石頭上。
“魯同志,明天你還不用上工,不過后天肯定要去了,現在就是在為秋收做準備,挺累的。”
“你們都趕上過秋收吧?是不是特別累?”
“魯同志。你來的路上沒有見到地嗎?這邊壟頭長。一眼望不到邊,干起來一點動力都沒有,好像總也干不完一樣。”一個挺瘦弱的姑娘帶著哭腔說。
還真的能夠理解。沒有盼頭的前進是沒有動力的。
這個話題太沉重,女孩子們面有嘁嘁,就是男人們也沉默著。
“其實還好了,這是糧食,收獲了就是口糧。”李欣然笑著說。
著也許是唯一的動力了。要不然都不知道干活的目的了。
“魯同志,你以前干過農活沒有?”
“沒有。”是不記得了,但是也不能說,否認是最好的,聽說原主以前在農村老家待過,干不干活的不知道。
“我以前也沒有干過農活。我來的時候是春天,正好趕上春種。我干不快,要被隊長罵,還要聽著村民的諷刺,其實我已經累的抬不起頭來了。”另外一個姑娘感慨的說。
“魯同志我以后幫你。”
吳建國說完所有人都看著他,和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自己干活都不行,那點工分將將夠他自己吃。怎么好意思說出那樣的話來?
“謝謝吳同志。我能行,再說了,我也不指望那點工分。”
“可是不干活會被村民們嫌棄,到時候大隊長會當著所有人的面批評你。而且還會找知青辦反映情況。”
李欣然嗯了一聲,“我說我不指望工分,并沒有說不干活,只是能干多少干多少,力所能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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