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這是真怪不得皇上。”
“是嬪妾未經確認,輕信奴才酒醉之,差點毀了娘娘的清譽。”
“皇后娘娘要怪,就怪嬪妾吧,嬪妾甘愿受罰。”
夏時錦心里很是清楚。
今夜之事,婳妃是主謀,虞嬪、溫常在皆有參與,甚至連夏修宜也可能涉足其中。
她雖知虞嬪和溫常在是身不由己,可夏時錦也不想委屈自己,替別人的無奈忍氣吞聲。
踱步走到虞嬪身前,夏時錦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
“虞嬪是該受罰。”
“啪”的兩聲,夏時錦重重掌摑了虞嬪兩巴掌。
虞嬪跪在那里低頭不動,壓著哽咽,聲音艱澀道:“嬪妾謝皇后娘娘責罰。”
“罰歸罰,可本宮也要謝謝虞嬪,多虧你們,才讓本宮逃過一劫,也算是......”
目光瞥向婳妃,夏時錦冷笑道:“老天垂憐,見不得本宮枉死!”
婳妃壓制著心頭的火氣,所有的勁兒都集中在那雙狐媚眼上,與夏時錦眼神對峙。
恰好太醫及時趕來,蕭澤沉聲喝令眾人退下。
“行了,除了太醫,其他人都退下。”
......
回到行宮所住之處,婳妃揚手對著虞嬪就是一巴掌,將未能得逞的火氣都發泄在了虞嬪身上。
“沒用的東西,一個個到底是怎么辦事的!”
畢竟是將門之女,從小也是騎馬練箭長大的,婳妃下手的力度要遠比夏時錦重得多。
虞嬪捂著火辣辣的臉,只能跪在地上忍氣吞聲。
“不是下了藥嗎,皇后怎么就好模好樣地回來了?”婳妃責問。
虞嬪:“嬪妾也不知。”
“怎么就突然冒出個刺客來?”
婳妃氣憤不已:“真是壞本宮的好事。”
狐媚眼微眨,她心中又生出一計來。
“去把千禧宮的那宮婢叫來。”
“是。”
將虞嬪打發走后,婳妃又叫來了小太監石頭。
“讓二公子抽空來本宮這里一趟。”
不多時,秦野不情不愿地來了。
“娘娘屬貓頭鷹的不成,都什么時辰了,還不睡?”
婳妃瞪了秦野一眼,沒好氣地質問:“那刺客怎么回事?你這個禁衛軍統領怎么當的?在外面都沒發現?”
秦野往太師椅上大喇喇一坐,翹起的二郎腿無禮地搭在茶桌上,手中盤弄著從蕭時宴那里討來的沉香木手串,端的是一副誰也不怕的架勢。
“不知道。”
“不會當。”
“爺眼瞎。”
婳妃跋扈道:“你怎么跟阿姐說話的?”
秦野環顧四周,似乎在尋著什么。
“哪有阿姐?”
他看向婳妃,勾唇邪笑道:“汪汪直叫的瘋狗,倒是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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