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見了,渾身很艱難地退了出去,僵在原地,臉龐上的氣色鐵青鐵青,一副渴求不滿的隱忍。
“嗚~~”明月兒嚶嚶抽泣,渾身瑟縮了一下。
尉遲寒雙臂伸出,從身后摟住了女人,“月兒,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了,不哭了,嗯?”
明月兒背著身,被男人壓著摟抱,哽咽道,“你好重。。壓到我了。”
尉遲寒眉心騰起一股微瀾,撐起了雙臂,伸手扳過了女人的身子,另一只手掌拉高自己的褲子,扣上了皮帶。
明月兒躺平了,一雙水眸淚眼汪汪,鼻子紅通通的嬌俏模樣,那小嘴還是很倔強。
尉遲寒英挺的鼻梁深深舒了一口氣,伸手去撫摸女人的臉蛋。
“月兒,別哭了。”
明月兒撇過臉,避開男人伸過來的手掌。
尉遲寒手掌頓住,歷眸騰起一絲冷厲之色,“罷了。。你安心休息吧。”
男人撐起了雙臂,起身。
他背著身,余光掃了身后的女人一眼,躍然離去。
房門“嘭~”的一聲,重重地合上了。
明月兒聽見房門合上的動靜,整個人揉進了被褥里,嚶嚶抽泣。
。。。。。。
夜半三更,一彎細芽兒般的新月掛在樹梢。
督軍府的酒窖里。
一張老虎皮鋪墊的臥榻,尉遲寒靠著,湛青色的軍裝,領口凌亂。
他一手提著酒壺,對著壺嘴大口大口地喝酒。
那一雙眼睛染滿了紅灼的酒熏。
“啪嗒~啪嗒~”另一只手掌扣響了一個打火機,那是西洋打火機,藍色的火焰騰起又泯滅。
酒穿腸肚,醒一場,夢一場,終是心碎了無痕。
“大帥。”鄭副官從外頭走進來。
尉遲寒依舊喝著酒,低沉的聲音,“明天夫人要去哪里,都不要派人阻攔,不過要派人暗中跟著,一有情況,立刻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