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目光緊逼,一步步靠近,“明月兒,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在我的地盤,你跑得了嗎?”
明月兒不予理會,看著逼近的男人,她的心就發毛。
一只手猛然抓過一旁的首飾盒砸了出去。
尉遲寒又是一掌精準地接住了。
男人凝視著女人慌亂不安的眸子,勾唇邪笑,“知道怕了?踹我的時候,扇我巴掌的時候,還有剛才罵我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明月兒不停地后退,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一根丈尺,那是用來度量柜子的,她來不及思索為何房里頭會有丈尺。
一手抓過了長長的丈尺,雙手一握,朝著尉遲寒沖了過去。。
“尉遲寒,你這個軍匪!我跟你拼了!”
明月兒躍身而起,手中的丈尺朝著男人襲去。
尉遲寒沉穩地避開,手掌抬起,一把握住了丈尺,另一只手掌靈活地掐住了女人的細腰。
“還跟我拼了?我的夫人要跟我拼命?”
明月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攔腰扛了起來。
“啊!”明月兒驚叫一聲。
尉遲寒扛著女人,朝著床榻走去。
隨意一擲,明月兒摔在床榻上,眉心微蹙。
還沒反應過來,尉遲寒傾身而上,手掌粗暴地扒開了女人的褲子。
“啊,尉遲寒,你個變態的蠢驢!”明月兒驚聲尖叫。
尉遲寒盯著那兩瓣白花花的光腚,伸手扯過丈尺。
“還記得我說過,你不聽話?要怎么懲罰你?”
“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