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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 蓮花塢

      宿訣被雷聲驚醒時,屋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一道閃電劈過,他看見母親不在床上,窗子卻大開著,冷雨斜斜地潑進來,打濕了半片地板。

      &gt;;“娘?”

      宿訣赤腳跳下床,循著微光走到后院,看見柳青瓷跪在雨里,渾身濕透,懷中緊緊抱著半把漆黑的刀,雨水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分不清是淚是雨。

      宿訣很少看見這樣的母親,她向來是平靜的,像一口古井,再疼的咳血也能忍著不出聲,可此刻她肩膀顫抖,喉嚨里壓著嗚咽,像是受傷的動物。

      他嚇得不敢上前。

      又一道閃電亮起,柳青瓷猛地抬頭,目光如刀般刺向院墻,宿訣順著看去,只瞥見一抹黑影掠過墻頭,快得像是錯覺。

      “回去睡覺。”柳青瓷已經站起身,聲音恢復平靜,仿佛剛才的崩潰從未發生,她單手抱起宿訣,另一手仍握著殘刃:“明日我們要離開這里。”

      宿訣摟住母親的脖子,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等他再次被搖醒時,天還沒亮。

      柳青瓷已經收拾好簡單的行囊,桌上放著熱騰騰的米粥和……一整包灶糖。

      “慢慢吃。”她一邊說,一邊系緊斗篷帶子,把半把剖魔刀用布裹好,塞進包袱最底層。

      宿訣捧著碗,看母親在屋里布下了最后一道禁制,她的手指劃過墻壁時,有細碎的金光滲入磚縫,那是宿訣長大后才認出的高階封印術。

      “娘,我們去哪兒?”

      柳青瓷蹲下來,替他擦掉嘴角的飯粒:“去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她的眼睛在晨光中呈現出一種透明的青灰色,像是雨后的遠山,宿訣忽然注意到,母親的眼角有了細紋,鬢邊也藏著一根白發。

      他伸手想拔,柳青瓷卻已經起身。

      “帶上你的小木劍。”她說。

      那把木劍是柳青瓷親手削的,劍身刻著避邪的符文,宿訣一直以為只是玩具,直到在不夜天城時,這把木劍保護了年幼的他一次又一次,他才發現那些符文是真的能誅邪。

      *

      離開蓮花塢時,柳青瓷已經快走不動了。

      她的咳疾越來越重,指尖泛著青灰,呼吸時胸腔里像是塞了一把碎冰,每一聲喘息都帶著血腥氣。

      六歲的宿訣緊緊攥著母親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蒼白的臉,仿佛只要他看得足夠用力,就能讓她的病痛消失。

      “娘,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宿訣小聲問。

      柳青瓷停下腳步,蹲下身,雙手捧住他的臉,她的掌心很涼,像一塊浸在雪水里的玉。

      “阿訣,娘要送你去一個地方。”她的聲音很輕,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里……很危險,但你必須去。”

      宿訣的眼睛不解地睜大了:“為什么?”

      柳青瓷沒有回答,只是從懷中取出一枚青白色的玉佩,輕輕掛在他的脖子上。

      玉佩觸到皮膚的瞬間,宿訣感到一股溫涼的力量滲入體內,像是有一層薄薄的紗,將他身體里某種躁動的氣息緩緩包裹、壓制。

      “戴著它,永遠不要摘下來。”柳青瓷低聲道:“它會保護你。”

      宿訣低頭看著玉佩,上面刻著繁復的符文,隱約泛著微光,他不懂那是什么,但他知道,母親給他的東西,一定很重要。

      “那娘呢?”他問。

      柳青瓷的指尖顫了一下,最終只是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娘會看著你進去。”

      母子倆走了很久,穿過荒蕪的山脈,乘坐骨舟,渡過了人界和魔界的交界處——一隙魔川,隱約看見了一座巍峨的城池輪廓。

      那里是不夜天城。

      宿訣從未見過這樣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硫磺與血腥的氣息,遠處傳來低沉的咆哮聲,像是某種巨獸在黑暗中蟄伏,他本能地往母親身后縮了縮,小手攥緊了她的衣角。

      柳青瓷低頭看他,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但很快又被決絕取代。

      “阿訣,聽好。”她蹲下身,與他平視:“這座城里,住著你的父親。”

      宿訣愣住了。

      他從未見過父親,也從未聽母親提起過,在他有限的記憶里,“父親”兩個字像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偶爾出現在母親的沉默里,卻從未真正存在過。

      柳青瓷的手指輕輕撫過宿訣額前的小小魔角,那是他體內魔族血脈的象征,也是她一直以來試圖封印的東西。

      “這塊玉佩會壓制你的血脈,讓你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半魔。”她的指尖劃過玉佩上的符文,一字一句地說道:“從今日起,你必須記住,你只是半魔,身上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宿訣的胸口發悶,像是有什么東西堵在那里,讓他喘不過氣。

      “娘,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他輕聲問,聲音里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

      柳青瓷的指尖微微收緊,最終卻只是輕輕松開:“阿訣,娘進不去。”

      宿訣站在魔界之門前,身后是母親,面前是翻涌的魔氣。

      他還想再問什么,可柳青瓷已經站起身,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去吧。”

      宿訣往前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

      柳青瓷站在原地,白衣被魔界的風吹得獵獵作響,臉色蒼白如紙,唇邊卻帶著一絲極淡的笑意。

      那是宿訣記憶里,她最后一次對他笑:“阿訣,活下去。”

      她的聲音被風吹散,宿訣卻聽得清清楚楚,他攥緊玉佩,忍住眼淚,轉身踏入了魔氣之中。

      直到許多年后,知道了自己身世的宿訣才明白母親的用意。

      赤玄夜一直在尋找柳青瓷和他生下的孩子,一個同時繼承神裔與太古魔族血脈的“容器”。而柳青瓷將宿訣送入不夜天城,恰恰是最危險,卻也最安全的選擇。

      在不夜天城里,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半魔,血脈低微,毫無價值,玉佩的封印讓他避開了所有探查,小木劍則讓他勉強活了下來。

      而這一切,都是母親用最后的力氣,為他爭得了一線生機。

      *

      夜幕降臨,四人在院中生起了篝火。

      李小樓捧著村民送的蓮藕湯,小口啜飲;謝琢光擦拭著霜策和且慢;烏竹眠則用靈力修復著院中殘損的陣法。

      宿訣靠在老梅樹下,望著星空突然開口:“母親在這里住得最久……整整兩年。”

      其他三人停下動作,安靜聆聽。

      “那兩年里,她很少出門,每天都在研究陣法醫術。”他摩挲著手中的灶糖:“后來我才知道,她是在想辦法封印我體內的魔血。”

      夜風拂過,梅樹沙沙作響,仿佛也在嘆息。

      聽著母子倆的事,烏竹眠眸光柔和,輕聲道:“柳前輩一定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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