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圈調查下來,凌風和偵查員們都被弄得是一頭霧水,劉叢剛夫妻和趙士強之間沒有任何一條線能產生交集,但是他們卻都死于“七日降”卻又是不爭的事實,到底兇手選擇他們的原因會是什么?
凌風突然感覺有一根巨大的鐵鏈緊緊將他鎖住,他試著想要掙脫,但無論他用什么方法,都無法擺脫束縛,漸漸的,他感到鐵鏈越勒越緊,開始有些透不過氣了,他用盡全力試圖掙脫,但卻不知為何使不上一點力氣,全身的血液流動的越來越慢,呼吸也越來越微弱,手腳也開始變得麻木冰冷……
“呼……”
凌風喘著粗氣從沙發上如彈簧般坐起身,看著漆黑的辦公室,嘟囔了一句“原來只是一場夢”。
隨后他抹去額頭上的汗珠,伸了個懶腰,借著透過窗戶灑進來的朦朧月光環顧四周,片刻后,他起身開了燈,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的瞬間一股熱浪迎面襲來,雖然已是深夜,但從地下返出的熱氣依然讓人呼吸困難,但他卻并不在意這些,狠狠地吸了幾口窗外自然的空氣。
這時,他身后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就知道你還沒走。”馬建國關上門,說道。
“什么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凌風關上窗戶,坐回辦公桌前。
“每次一遇到棘手的案子,你這睡眠就成問題了,別怪我啰嗦,累了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馬建國落座后,說道。
“呵呵~回去躺床上反而毫無睡意,滿腦子都在想案子。”凌風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趙士強查的怎么樣了?”
“我們仔細查了他在被抓前一天的活動軌跡,發現在中午的時候,他曾經離開過住的小旅館,之后我們通過路面監控查到他去了一家小吃店,飯后就離開回到了旅館,再沒出去過,之后就是去了步行街,被我們抓獲。我去小吃店查過,當天他約了人,在他到小吃店后沒多久,又來了一個人和他坐在了一桌,不過由于他們坐的是角落里正好位于店內監控的盲區,所以并沒有拍到他們見面的情況,至于他們聊了什么內容,小吃店的服務員表示并不清楚。”
“是男是女?”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說。那個人穿著一身白色長袖襯衫,黑色西裝長褲,戴著頂棒球帽,墨鏡和口罩,根本看不清長相,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就是這個人這么大熱天還戴著副白色手套。據店員說,正是因為這個人這種奇怪的打扮,他多留意了幾眼,他覺得這個人的一些小動作挺女性化的,用現在的流行語說就是很‘娘’。”
“女扮男裝?”
“有可能。”
“如果是女人,懷疑對象還有可能是陳濤的女兒,但如果是男人,那調查的方向可就又出現變化了。”凌風緊蹙著眉頭。
“另外,我也查過趙士強的底,他早年在老家跟過一個水電師傅學過水電修理手藝,后來就到大城市闖蕩,老婆也跟了過來。據知情人說,趙士強夫妻都是老實人,平時話不多,所以對他們的了解很少,只知道后來趙士強老婆得了癌癥,他四處借錢,能借的錢都借了,實在沒辦法,逼急了才走上了‘盜竊’這條路。后來老婆過世了,他還要還債,還要供女兒趙小梅讀書,可是因為盜竊坐過牢,沒有公司敢要他,他只能‘重操舊業’,繼續偷盜。”
“有找他女兒了解過情況嗎?”
“找了,但暫時還沒有聯系上,幾年前趙士強被抓坐牢后,他女兒就下落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