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彧依舊站在床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沒有動。
他眼睛看著床上的女子,臉上沒什么什么表情:“都處理干凈了?”
“世子放心。”
“嗯,你辦事,我自然放心。”
張大慶保持著跪姿,低聲說:“來之前,卑職也送安大和安二兄弟倆上路了。”
朱彧看他一眼。
張大慶給他磕了個頭:“卑職會走遠一點再死。只求世子看在卑職這些年忠心耿耿的份上,稍微照看著點卑職的家人。”
“先去處理了那個侍女。”
“卑職遵命。”
張大慶爬起來,轉身出去。
朱彧靜靜站了一會兒,走上前去,低頭看著向云疏的臉。
雖然那是一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唇白如紙,看不出什么生機。但這不僅無礙于她的容貌,反而多了幾分破碎的美麗。
“你想要哪種死法?”
朱彧問。
明知道對方聽不見,也不會回答他,他還是問了。
然后他又自問自答:“毒藥?算了,你這樣子也喝不下去。白綾……死狀難看,不適合你。刀子?弄得到處都是血,很難收拾啊。”
他托著腮,認真考慮了許久,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他扭頭看了看,拿來一只枕頭,對著向云疏的臉,緩緩覆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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