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彧盯著向云疏昏睡的臉,沉思了許久。
除了殺了她,他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可以妥善解決這件事。
“張大慶!”
他叫來自己的心腹親兵,“去把啟嬤嬤和吳庸那個大夫給做了,處理干凈點,不要留下痕跡。”
“是!”
張大慶沒有一絲猶豫,立即轉身出去。
他先去找到啟嬤嬤,在無人處把她脖子一扭,確定她斷氣后,便用麻袋裝起來,塞到運水的水車里。
隨后他又去找吳庸。
吳庸似乎有所察覺,正提著包袱慌慌張張往外走,然而他運氣不好,一出門正好撞上了張大慶。
“庸醫,往那兒跑呢?”
張大慶的黑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伸手掐住吳庸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救命,救命……”吳庸手腳掙扎,發出艱難的叫聲,“張大人,你別殺我,我可以給你錢,真的,我攢了不少錢……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您了……”
“饒你是不可能饒的。”
張大慶冷冷說,“按規矩,我應該直接要你的命,但你也許已經忘了,你曾經把我的弟弟治死了。這個仇,看著世子份上,我忍了。現在世子命我來殺你,可真是找對人了呢!”
他鐵一般的手指迅速收緊。
吳庸露出恐懼的眼神,在強烈的窒息中,眼球迸出血絲,嘴巴張開,舌頭也擠了出來。
很快就死了。
死得很徹底。
“該死的庸醫,若不是世子的命令要處理干凈,我一定讓你備受折磨!”張大慶嘴里念叨著,手上動作不停,把吳庸也嘴里塞住,手腳捆綁后塞進水車里,親自拉著到荒野處埋了。
“世子,卑職回來了。”張大慶急匆匆趕回來,跪在朱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