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背負火種的半神,將在世界盡頭成為新的泰坦……”
    “還記得在神山上的見聞嗎?卡呂普索、格奈烏斯…那些英雄臨到命運的盡頭,次第離去,只留下遞補死亡的雙子。”
    “可惜,就算他們的旅途與我們庶幾相似,還有你與卡呂普索,尼卡多利與格奈烏斯從旁佐證,也只能為輪回的猜想勾勒藍圖。”
    “雖然大費周章走到這一步,但我對證明本來已不抱任何期望。畢竟,過去的皆已過去,要想證明我們是往日英雄的傳承,無異于癡人說夢……”
    那刻夏眼底涌出一絲期待,“直到…我們見到了那名叫玻呂茜亞的少女和他的姐姐。”
    “遐蝶——若她果真是泰坦出于私心,從過去送到現在的生靈——那么,以斯緹科茜亞為節點,親身走過兩個輪回的她定能成為聯結一切的紐帶。”
    “如果死亡的雙子能夠跨越兩世,在冥海邊重逢——我的猜想便不再是一紙空談,你的問題也能得到解答了。”
    “那敢情好。”瑟希斯提問:“可是,汝為何能如此斷定?倘若這猜想出了差池,那女孩豈不是要敗興而歸?”
    “哼,錯了又如何?”那刻夏無所謂地笑道,“身為學者,最重要的品質正是不假思索的魯莽。如果永遠謹小慎微,無法大膽邁出第一步,那一切變化也無從談起——”
    他轉身朝向議院,“更何況,我,阿那克薩戈拉斯,注定要顛覆這個有悖常理的世界。”
    “走,我們去給那幫可憐蟲們上好最后一課。”
    魔術技巧:哼,不愧是上一輪回的阿那克薩戈拉斯,世界的真理合該被我發現。身為學者,不敢打破常理,更不敢大膽求證,還做什么學者。
    風堇:總感覺那刻夏老師在內涵什么。
    溫迪:不出所料,那刻夏絕對是翁法羅斯本地人最先解明真相的那位。這腦子怎么長得,翁法羅斯就屬你最秀兒。
    丹恒:確實難以置信,一己之力推斷出翁法羅斯運轉的規律。不過,你為何會相信遐蝶可以做到?
    魔術技巧:嗯,讓我想想。大概是,我永遠相信我的學生吧。
    白厄:老師,這其中也包括我嗎?
    魔術技巧:別問,問就是沒有。
    瓦爾特:等會兒,那刻夏視頻里說了什么?最后一課…是我想的那個最后一課嗎?姬子,你還好嗎?
    姬子:怎么了瓦爾特。我正在與黑塔女士和螺絲咕姆先生商量介入翁法羅斯的方法,你安心保護星和丹恒就好,我很安全。
    瓦爾特:你沒事就好。
    星:我有逝,我感覺自己有一點死了,現在急需美少女的人工呼吸。三月七,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哎,怎么感覺相機動了下。
    ……
    登上階梯,那刻夏來到議院入口,“白厄…最后一辯交給他了啊。”說著,他來到白厄身旁,朝向議院舞臺看去。
    只見凱妮斯站在舞臺中央,揮舞著手臂,義憤填膺,振振有詞,“讓他們聽聽吧——那些發動了殘暴戰爭的黃金裔——!”
    “讓他們聽見人民的呼聲——!”
    盲信的議員紛紛發出狂熱的喝彩,他們早已對黃金裔感到不滿,如今凱妮斯領頭,便順勢加入反對的陣營。
    入口處的白厄面色凝重,局勢明顯倒向了元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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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善于煽動人心。”那刻夏走上前,冷笑一聲。
    “那刻夏…老師?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