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顏震驚,轉過身,急切的說道:“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我哥轉院了?”
    “你轉之前不會跟我說一聲嗎?”
    莊景之聽了楚顏質問的話,皺了皺眉。
    我今天下午給你打了三個電話,你都沒接,人家高濟世那邊人都去了,你就是不接電話。
    沒辦法,我下午把客戶扔一邊,親自去醫院辦的轉院手續。
    要不然你以為,今晚我用得著喝這么多的酒,我不得給人賠罪嗎?
    聽了莊景之的話,楚顏想起了下午在老師家,她確實看到莊景之給她打的電話。
    當時,她跟老師談的正盡興,她想都沒想就把電話靜音了。
    等從老師家出來以后,她如獲新生,整個人都打了雞血,回來以后,就一頭扎進了屋里開始研究那些案例。
    要不是現在莊景之說他給她打過電話,她根本沒想起來,早就把這事兒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楚顏有些心虛,卻也不想跟他低頭。
    還沒等她開口,就又聽見莊景之說:“楚顏我知道,韓雪的事兒,你耿耿于懷,但是鬧情緒也得有個度吧?”
    “再說,那件事我了解了真實情況,我是不是跟你說了,不論韓家他們給多少錢,也不和解。”
    “這算不算是我給你的交代。”
    “我秘書頂撞你,我是不是把她給開了。”
    你有問題你可以跟我說,你不說,我哪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莊景之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不是說要回京大繼續上學嗎?”
    “高濟世那算是國內最好的私立醫院了,也有專門負責康復的專家,無論是硬件還是軟件都好過公立醫院。”
    “好是好,可我負擔不起?”楚顏別扭的開口,卻是實話實說。
    莊景之猛地翻身,棱角分明的臉全是怒意:“我說讓你出錢了嗎?”
    楚顏攥著被角的手指驟然收緊:“那就等我有錢了,還給你。”
    房間陷入死寂,唯有兩人交錯的呼吸聲在寂靜中回響。
    良久,莊景之重重地嘆了口氣:“隨你。”
    又過去五分鐘,男人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楚顏終于按捺不住開口:“你今晚不回房了?”
    莊景之偏頭睨她一眼:“這不就是我的房間,你讓我回哪?”
    “回你自己房間睡啊?”
    莊景之眼底騰起暗火,長臂一攬將她拽進懷里。
    男人的掌心烙在她后腰的力道重得近乎懲罰:“楚顏,你搞搞清楚,你和我現在還是合法夫妻,你懂嗎?”
    他低頭逼近,呼吸掃過她顫抖的睫毛,“咱們睡在一張床上再正常不過。”
    楚顏掙扎著推他胸膛,卻被箍得更緊,而頸間落下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意味。·····
    莊景之滾燙的唇壓下來時,她聞到他呼吸里殘留的威士忌氣息,帶著蠱惑人心的辛辣。
    頸側傳來細碎的啃噬,疼意與癢意交織,讓她渾身發軟。
    就在她幾乎要放棄抵抗時,男人的動作驟然停止。
    莊景之松開她的瞬間,大口喘著氣。
    黑暗中,他翻身背對她,聲音沙啞:“睡吧,我沒有勉強女人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