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抬起頭,看著黑板上那密密麻麻的公式,看著站在黑板前的楚,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證……證明了?」坐在臺下的一個年輕數學家,聲音顫抖著說道。
「他……他真的證明了波利尼亞克猜想?」另一個數學家,難以置信地搖著頭。
「這……這怎么可能?!」德利涅教授猛地站起身來,眼睛死死地盯著黑板上的公式,仿佛要將它們看穿一般。
整個會議廳里,頓時像炸開了鍋一般,議論聲、驚呼聲、質疑聲,此起彼伏。
楚看著臺下眾人精彩紛呈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輕輕拍了拍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然后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道:「以上就是我對波利尼亞克猜想的證明過程,如果各位有什么問題,歡迎隨時提出。」
說完,他便瀟灑地轉身,走下了講臺。
臺下的學生們雖然大多聽不懂楚的證明過程,但他們依然被他身上散發出的自信和魅力所折服。
「我的天啊!楚神真是太牛了!」
「這波利尼亞克猜想,我連聽都沒聽說過,他居然就這么證明了?!」
「這才是真正的學霸啊!我等凡人只能仰望的存在!」
一些來自世界各地的留學生,更是激動萬分,他們紛紛掏出手機,將楚的演講和接下來的辯論過程錄制下來,準備發到社交媒體上,讓全世界都見識一下這位來自東方的數學天才。
而坐在臺下的愛德華·威滕教授,則是第一個冷靜下來的人。
他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閱讀了楚的證明過程,臉上逐漸露出了震驚和欣賞的神色。
「天才!真是個天才!他的證明過程,簡直無懈可擊!」威滕教授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個年輕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愛德華·威滕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后的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轉向身旁的德利涅教授,語速飛快地說道:「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我從未想過,波利尼亞克猜想竟然可以用這種方式證明!他對于數論和拓撲學的理解,已經遠遠超越了這個時代!」
德利涅教授沉默了片刻,深邃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黑板上的公式上,似乎在進行著某種復雜的運算。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道:「他的證明過程,邏輯嚴謹,環環相扣,就我目前所看到的而,沒有任何問題。當然,由于時間有限,我無法保證每一個細節都經過了仔細推敲……」
「哦?德利涅教授,您這是在懷疑這位年輕人的能力嗎?」維也納國際數學家大會的主席,一位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者,笑瞇瞇地問道。
他可是清楚地記得,就在幾分鐘前,德利涅教授還對楚的演講嗤之以鼻,認為這不過是年輕人的嘩眾取寵罷了。
德利涅教授搖了搖頭,語氣嚴肅地說道:「不,主席先生,您誤會了。
我只是想說,一個如此復雜、如此重要的數學猜想,需要經過整個數學界長時間的檢驗,才能最終確定其正確性。
這并非是對楚先生的不信任,而是對數學應有的嚴謹態度。」
主席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德利涅教授在數學界的地位舉足輕重,他的話語無疑是極具分量的。
而他今天對楚的評價,已經可以用「驚嘆」來形容了。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像這兩位數學界泰斗一樣,能夠心平氣和地接受這個結果。
坐在角落里的皮埃爾教授,此刻臉色鐵青,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身體微微顫抖著。
作為之前公開質疑楚,并揚要「當場指出錯誤」的「專家」,他現在的心情可想而知。
原本以為,這不過是一場自導自演的鬧劇,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可能解決得了困擾了數學界幾十年的難題?
可現實卻狠狠地打了他的臉。楚的證明過程,就如同一道無懈可擊的邏輯鐵墻,將他之前所有的傲慢、自大和輕蔑,全部無情地碾碎!
皮埃爾教授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然而,楚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如墜冰窟。
「皮埃爾教授,您之前不是說,要‘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錯誤’嗎?」楚轉過身,目光銳利地盯著皮埃爾教授,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冷笑,「現在,我給您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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