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感冒很嚴重,頭一直暈暈的,也不知道自己寫了些神馬東西,質量如何實在不敢保證。諸位多體諒罷。
另外灰常感謝lasty8arte扔了地雷,還成了俺的小萌物!我的小心肝啊,撲通撲通直跳。。。多謝多謝!
ps:不會寫河蟹。。(捂臉......逃!)李紈臨嫁前,又被接進了宮,臨走時,鄭氏拉著李紈道:“你出嫁,咱家卻是插不上手了。這些銀票田契你拿著,倒不必給人知道。還有陪房......母親也給你選了出來,待到在那邊站穩腳跟......”
李紈推道:“母親不必......”
鄭氏便哭道:“女兒出嫁,做娘的卻只能看著,你若不拿,可叫娘覺得欠你一輩子么?”
李守中也道:“拿著罷,本來一直給你準備的嫁妝,這會子也用不上了,只是拿些銀錢在手上......也有底氣。”
李紈默然半晌,接到了手上。翻身給李守中夫婦叩了頭,忍心上轎而去。
李紈出嫁,自然有皇家按郡主制度準備一應妝奩田產等物,皇帝賜下了郡主府邸,又額外施恩,只道是郡主雖是下嫁,卻允許郡主隨郡馬居住夫家。
李紈聽了心中一喜,真心實意地給圣上叩了頭,輕吁了一口氣,暗道:“想不到郡主有這等好處。若過得不舒服,還有自己的地盤,不錯不錯。”
又有皇后將內務府準備的嫁妝清單拿了來,交由太后驗看,李紈也在邊上偷瞄,
那內務府奏曰:“本年某月某日,安順郡主下嫁,一切賞項自應遵照辦理。查有郡主府邸一座,鋪面房間四所,田莊四處,例賞安順郡主銀八千兩,妝倉首飾、衣服、木器、陳設、車轎等若干,每年應領俸銀四百兩,地租銀每年一千二百兩,及應設官員應給米石等項事宜均按照分例加添。奏準在案查府中日用一切均由所進款項支出。”
李紈心中一安,好歹自己算是個小富婆了。即便是賈府不待見自己,自己也能活得下去。
太后點點頭,將嫁妝單子遞給邀月,道:“好生替你家郡主收著。”邀月躬身應諾,跪下接了過去。
李紈忙又跪謝了太后與皇后費心。皇后一笑,道:“我給自己女兒準備嫁妝,心里高興著呢。”
李紈笑而不語,那太后想了一想,便又叫人捧了一副翡翠頭面,笑道:“紈兒就要嫁了,你在哀家跟前這么久,這就給你拿去戴罷。”
李紈湊近一瞧,那翡翠綠得幽深,一見便是好東西,李紈忙謝了賞,又笑道:“紈兒倒是偏了皇祖母的好東西了。”
太后笑道:“你這丫頭倒是好眼光,這可是先皇賜下給哀家的。哀家一直喜愛得了不得。不過你怎的如此不客氣?”
李紈裝模作樣撫了撫頭發,抿嘴一笑道:“跟著皇祖母這么久,好東西見到不少,不過水頭這般好的翡翠倒是頭一次見呢。紈兒是怕......萬一紈兒假客氣推拒一二,皇祖母便半推半就收了回去,那時后悔都來不及了。”
太后聽見便笑,直道:“快拉出去給我打她的嘴,真真是猴兒變的。”
皇后貴妃等后宮算得上號的人見太后興致甚高,俱都樂得湊趣,各有添妝送上不提。
李紈成親那日,太后特允了李紈生母鄭氏淑人并李睿之妻宋氏入宮送嫁,李紈見了鄭氏二人便紅了眼眶,還沒說話,便聽人通傳‘太后駕到’。
李紈并房中諸多人等俱都跪迎太后。
太后將李紈拉起來,道:“乖孩子,便是嫁人了,也要常進來瞧瞧老祖宗才是。”
李紈聽了太后當著這許多人面,說出了這番語,便知道太后應了當日說的給自己撐腰的話。眼眶一紅,忍了多時的眼淚便止不住噼里啪啦直往下掉,哽咽地喊了一聲:“老祖宗。”
太后摟著李紈嘆口氣,道:“不用怕,好好過日子。”李紈死死咬住嘴唇,拼命點頭。鄭氏與宋氏俱都在旁陪著掉淚。
皇后見李紈哭得妝都花了,忙上前勸住,又著人重新補妝不提。
且說賈珠也不輕松,因著皇帝額外恩典,便要著人安排二人成婚住處,一應器皿擺設俱都精心準備。成親當日早早便被折騰著起床,被伺候著穿衣洗漱,又到賈母處請安,賈母自是千叮嚀萬囑咐,直說了半個時辰。又至賈政處聆聽訓導,再進宮中給圣上叩頭,又跪請郡主登輿。一切繁瑣事宜直折騰得賈珠頭暈眼花。
李紈自被蓋上了蓋頭,便沒了方向感,被人扶著登上了肩輿。模模糊糊中又下了轎,被人拽著拜了堂,又送進了洞房,安坐在床上。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會兒,便聽見屋外喧鬧了起來,又聽見有人七嘴八舌地賀道:“恭喜郡馬爺!賀喜郡馬爺!愿郡馬爺跟郡主娘娘百年好合!”
一個清朗聲音帶著笑意‘嗯’了一聲,又道:“賞!”
不一會便從蓋頭下看見一襲紅袍的衣角,行至自己身邊久久沒有動作。旁邊便有人心急道:“哥哥還愣著作甚?快挑了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