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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下,讓朕來 > 887:墨家,暢想機械化耕作(上)【求月票】

      887:墨家,暢想機械化耕作(上)【求月票】

      康年問:“全殺了?”

      康時冷笑:“不殺了,難道要留著過清明祭祖?斬草不除根,必是后患無窮。”

      沈棠給了出差眾人極大的權利。

      必要時候先斬后奏,甚至不用奏。

      康年看著康時燭光下泛著冷意的側顏,一時不敢開口詢問他殺了誰,能讓他這般好心情。不敢多問,便識趣轉移話題:“……四郎離開家的這些年,族中一切皆安。”

      康時忽視兄長的不自在:“哦。”

      回答很是冷漠。

      兄弟倆的對話甚至沒上次家書談的多。

      康年繼續找話題,內容不外乎是哪個熟人成家立業、結婚生子,哪個族人有出息,哪個族人找麻煩……話題兜兜轉轉,似乎有意避開他們家人。康時反應平平淡淡。

      這種窒息氣氛讓康年有些喘不過氣。

      忍不住道:“年后父親忌日,你……”

      康時道:“怕是忙不開手。”

      不知是這句話激怒康年,還是康時不假思索的回應和淡漠語氣點燃情緒,他蹭得原地起身:“二郎忌日你也不去?你忙什么?就你選的那個主公,過陣子沉溺溫柔鄉,估計沒空管你們究竟是忙還是不忙了……”

      康時靈活手指突然失控。

      鋒利刀刃在臉上留下一指長的殷紅血痕,鮮血順著刀口淌下來,不一會兒就順著下顎滑入脖頸。康時被疼痛驚醒,康年也被嚇了一跳,正欲抬手上前卻被對方避開。

      康時抓起打濕的布巾捂住傷口。

      催動經脈文氣,幾息功夫便將疼痛壓下,待他將沾滿血的布巾丟入銅盆,殷紅的血在水中漾開。康時面頰光潔如新,絲毫看不出不久前還有一道口子:“大哥——”

      康年:“對不起。”

      他一時氣粗將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又揭開。臉上刀口能用文氣瞬息撫平,但內心的傷口卻只能捂著發爛,等著哪一日自動愈合結痂。不去碰不會疼,一碰就流膿血。

      康時道:“我擔不起這三個字。”

      此前沈棠召集一眾世家族長過來赴宴,諸如寧氏這樣的,來的都是上一代,留下年富力強的繼承人留守。萬一他們在宴席上被刀斧手砍死,家族還有繼承人,而康家卻是康時大哥親自過來,因為康時兄弟的父親已經仙逝,死因并不光彩,是被人氣死的。

      而且,跟康時有關。

      死的人還不止他們父親,還有兄弟。

      父子倆幾乎是前后腳走的。

      康時說完,兄弟倆又是相顧無。

      直到康時退了一步,給出一個不確定的許諾:“若忌日前后得空,我會回去看看,但不會出現人前,還請大哥體諒。”

      康年也知不能強求:“嗯。”

      這時,親衛將膳食送了過來。

      康時招呼康年:“坐下來一起吃點。”

      康年對此欣然應允。

      盡管姓沈的荒唐,但她這邊伙食真不錯,簡單食材也能讓人胃口大開。康年回去讓家中庖廚學著做,味道差了一大截。秉持“食不寢不語”的規矩,他安心用夜宵。

      弟弟卻將這條規矩拋之腦后,不悅:“大哥為何說主公過陣子會沉溺溫柔鄉?”

      其他人愛造黃謠也就罷了,怎么一向務實規矩的兄長也口無遮攔?莫非坐在家主這個位置就會被其他蠢貨傳染丟了腦子?

      上一次傳黃謠的教訓還沒記住?

      對著兄弟,康年也沒那么多顧慮。

      咽下口中的菜,又喝了一口清湯壓下食物味道,擦了擦嘴角油漬,這才開口解釋來龍去脈。即便是再昏淫的國主,也沒一口氣收下二十多個如花美眷還不遮掩的啊!

      她居然全收了!

      甚至連客氣挑幾個當遮羞布都沒有。

      康時:“……咳,你當時怎么說的?”

      康年如實復述,面上滿是羞憤不齒。

      壓低聲道:“這夠直白了!”

      “……確實直白,但還不夠直白。”

      康年一副見鬼模樣,不忍直視:“四郎,為兄知你護主,自然不會將她往壞了想,但她、但她確實如此!唉,不過各家獻上來的少年確實好姿容,她喜歡也正常。這事捅破天也只是私德有虧。成大事者,只要大節不失,私德虧點就虧點。庶民一年多收幾斗米都想著買丫鬟小妾,何況諸侯乎?”

      除了有點兒太勁爆,不是不能接受。

      “你不了解主公,你以為的跟她以為的怕是天差地別。主公若真喜歡好姿容,挑幾個家世清白的伺候不好?非得跟世家中人扯上關系?日后一個不慎給他人做嫁衣?”

      一句話暴擊康年好幾次。

      什么叫“家世清白的伺候”?他帶來的這些雖是世家旁支,但也都是有天賦的,人品才學上佳,怎么就家世不清白了?整得好像他帶來的不是世家子而是小倌瘦馬!

      真真是氣煞人也!

      康時好笑:“大哥不信可敢打賭?”

      康年聽聞此險些氣笑,斜眼乜著不自量力的康時:“四郎,你要跟為兄做賭?”

      外之意,忘了自己賭運了?

      逢賭必輸,還敢挑釁?

      這是順風局,康年擲地有聲:“賭!”

      這一局他必贏無疑!

      康年笑弟弟不自量力。

      康時笑哥哥不懂主公。

      第二日,康時跟沈棠述職回稟。

      文心文士的基本功就是舌燦蓮花,什么內容該輕,什么內容該重,康時深諳門道。即便如此,沈棠也聽出背后不易——以康時的運氣,事情沒點兒波折就不正常了。

      “都清理了?”

      沈棠不在乎康時處理了多少人。

      犯事兒到她手上,她下手只重不輕。

      康時道:“一切穩妥。”

      這時,康年求見。

      沈棠內心嘀咕:他怎么還沒走?

      嘴上道:“讓他進來。”

      康年過來就聽到自家弟弟在那兒輕聲細語:“聽說主公不久前招得健兒二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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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手腕一直好不起來,今天就去了一趟醫院看骨科,醫生說是韌帶損傷啥的,恢復很慢,腦闊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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