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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下,讓朕來 > 805:吉利服搞偷襲(中)【求月票】

      805:吉利服搞偷襲(中)【求月票】

      顧池:“一天還好,兩天扛不住。”

      即便抗住了,作戰狀態也受影響。

      姜勝這拉跨狀態,徹底打消顧池對于圓滿文士之道的執念,折騰半天沒屁用。

      面對質疑,姜勝只是淡然對待。

      “手生,尚需熟悉。”

      有個兩天的誤差不很正常?

      他是軍師謀士,不是街頭神棍啊!

      就在此刻,沈棠突然將耳朵貼在地面,沖姜勝二人打了個手勢,二人瞬間斂息。

      沈棠低語道:“有人來了。”

      又道:“但距離還很遠……”

      顧池二人對視一眼:“是敵人?”

      他們聯手在隱蔽處設下的靈陣法并無反饋傳來,這意味著敵人尚在距離之外。

      兩地的距離——

      便是十六等大上造也不能這么敏銳吧?

      關于這點,沈棠自己也說不清楚。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感知并未提升太多,卻無端可以覺察到感知極限之外的一些動靜。為此還特地找了公西仇,后者比她進入十六等大上造更早,經驗更豐富。

      公西仇的回答并無多少參考性。

      他只說他在重新收服自己的武膽圖騰之后,身體與其再度融合,獲得某些武膽圖騰的特質。也正因為如此,他失明之后還能正常生活。瑪瑪的情況,多半也是如此。

      沈棠感覺自己懂了又好像沒懂。

      首要問題是——

      我的武膽圖騰是啥?

      她迄今為止也沒有那個玩意兒!

      解不開,沈棠干脆就將問題放到一邊。只要感應不是她的錯覺,那就是好事兒!

      命令傳下去,原先還有一點點松懈的精銳全副心神投入備戰,盡可能收斂氣息,待在各自的埋伏地點,一動不動。這時候,就算有動物爬到身上也只能咬牙憋著。

      數里開外,一伙兵馬悄然接近。

      雙方人馬都不知道,此刻動靜都落在一雙無悲無喜的黑眸之中。趙奉看到兩隊人馬靠近,也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險些喘不過氣才想起來自己是可以喘氣的:“公肅?”

      營帳內,煙云繚繞。

      秦禮道:“沈君挺有意思。”

      若非他親眼看著沈棠幾百人在地點偽裝埋伏,即便是他文士之道的視野,也很難發現這些伏兵的蹤跡。行事手段倒是跟惡謀祈元良有些相似,心思巧妙又令人意外。

      趙奉摩挲著下巴:“是挺有意思的!”

      他考慮要不要鍛煉這么一支。

      秦禮眼底泛著掩不住的倦色,手中是一桿不怎么多見的煙槍。趙奉道:“被埋伏的兵馬沒有戒備,埋伏他們的又是沈君,此番勝負應該沒有懸念。公肅,收了吧。”

      文士之道發動會消耗文氣。

      圓滿狀態的文士之道消耗只多不少。

      正常狀態,開啟半個時辰就已經很吃力,而秦禮這段時間開啟的時間抵得上過去總時長了。為彌補這個短板,秦禮的文宮構造特殊,能將每日多余的文氣儲存起來。

      當然,一次儲存量并不大。

      即便文氣提供不成問題,維系文士之道還需要消耗大量心神,為此秦禮連早就戒掉的煙槍都掏出來。二人認識這么多年,秦禮依靠這玩意兒提神醒腦次數屈指可數。

      記得上一次還是故國被滅那會兒。

      秦禮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戒煙了。

      趙奉這會兒軟聲相勸,秦禮卻不肯。

      隔著云霧的臉有些模糊,眼底翻涌著趙奉看不透的情緒,他道:“再看看。”

      趙奉:“……我再給你拿壺酒?”

      秦禮道:“烈一些的。”

      趙奉低聲嘀咕著轉身去拿酒。

      雖是趙奉手中最烈的酒,但秦禮喝起來卻跟喝白開水一般,動作儀態始終優雅。

      趙奉看著沙盤上已經進入埋伏范圍的倒霉伏兵,太無聊的他開始跟秦禮閑談。

      “說起來,這些煙有些年頭了吧?”

      這么些年都沒有換一換?

      轉念一想,這些東西在西北大陸并不流行,只有一小撮人喜歡,一袋品質不錯的煙草都能賣出黃金價格。以公肅的生活習慣,確實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浪費金錢……

      秦禮隨口道:“就是當年那一袋。”

      趙奉當年在秦禮身邊還幫他保管過。

      “公肅,我心中始終有個疑問。”

      “你問。”

      “你何時學會這個?”他以為相較于煙草的氣味,秦禮更適合清淡的熏香。

      秦禮回答:“朋友教的。”

      他以前也不怎么喝酒。

      趙奉驚了:“朋友?”

      這還是第一次聽秦禮提及這個朋友。

      他壓制不住好奇心:“誰?”

      秦禮垂眸,手中精致又華麗的煙槍沖著沙盤敲了一下,趙奉仍不解:“是誰?”

      “沈君帳下惡謀,祈元良。”

      趙奉:“……”

      秦禮似乎被他滑稽的銅鈴大眼睛逗笑。

      “祈元良那些年到處流竄作惡,什么地方都跑過,哪都有通緝他的人,總需要手段解壓。而男人解壓的手段不外乎那么幾種。可他不好美色,甚至畏美色如蛇蝎,懼怕留下血脈羈絆,所以孤孑一人。既如此,那他不好煙酒好什么?被這么多人索命,這么大壓力還什么都不好,不覺得更可怕?”

      趙奉:“……”

      祈元良教秦公肅喝酒抽煙沒什么,畢竟勛貴就是什么愛好花錢享受什么,但他驚悚的是惡謀為什么是秦禮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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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禮和元良也有過友好的蜜月時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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