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秀罷了,不就是想讓我愧疚?
顧明淵彎腰撿起藥瓶,隨手扔進垃圾桶,金屬撞擊聲刺耳得很。
現在的你,和那些心機女有什么區別?
林夏踉蹌著后退,后腰撞上洗手臺。
冷水龍頭還在滴答作響,混著她急促的喘。息。
區別?林夏不可思議的望著顧明淵,像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她突然笑出聲,笑聲里帶著破碎的瘋狂,你問我有什么區別?
顧明淵,區別就是你親手毀了我們之間的一切!你忘了嗎?在便利店那個雪夜,你把我凍僵的腳捂在懷里,說要做我永遠的暖爐!
顧明淵的太陽穴突突跳動,酒精讓他的情緒愈發失控。
他想起昨夜酒局上合作伙伴的嘲諷——堂堂顧氏總裁,竟被個便利店女孩吃得死死的。
夠了!他猛地扯開領帶,當初不過是一時新鮮,你當真了?
空氣瞬間凝固。
林夏的笑容僵在臉上,隨后化作無聲的顫抖。
她緩緩蹲下,撿起地上的保溫袋,玉子燒早已涼透,蛋液在盒底凝成膠狀。
原來在你眼里,這些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她的聲音輕得像片羽毛,那這個呢?
她從口袋里掏出個褪色的信封,邊緣被摩挲得發毛。
那是顧明淵21歲時寫給她的信,字跡工整卻帶著青澀。
等我收購了城西那塊地,就把把你的便利店建成一個櫻花主題餐廳,讓你每天都能聞到花香。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