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里的下人都是家生子,信得過。
林清禾又是李棕的救命恩人,她的存在對于國公府下人們而,敬如國公。
“夫人,我回來了。”林清禾柔聲道。
國公夫人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心疼不已的望著她:“好孩子。”
林清禾看著記桌的金元寶,眼神微閃:“夫人折疊金元寶,是等著中元節那天燒給神明?”
國公夫人立即將太虛真人下的命令告知。
李棕知曉林清禾好茶,他親自煮了茶水,斟了一杯,雙手遞給林清禾:“少觀主,喝茶。”
林清禾接過,沖他頷首淺笑,抿了口后道:“夫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清禾直說。”國公夫人忙道。
林清禾正色:“金元寶通常不是燒給陰人的,而是燒給神明,地府的閻王,鬼差作為供奉,太虛真人找你們折疊,看中的是你們身上的功德。
功德越高的人折疊的金元寶,念力越大,再者,若是夜里折疊金元寶,要點一根蠟燭,夜里陰氣重,折疊元寶容易招不干凈的東西。”
國公夫人驚的花容失色。
李棕更是后怕的看著她:“娘。”
他擔憂她因此沾染了不干凈的東西,本就不喜太虛真人的心思更加濃烈。
林清禾道:“府上有我的金符鎮著,百鬼都不敢靠近,只是別的府恐怕已經招了孤魂野鬼入府。”
國公夫人臉色沉重:“清禾,你可知太虛真人為何要這么讓。”
太虛真人挑選的都是有功德在身的世家夫人,都與國公夫人交好,她們若是因此病了,或被邪祟上身,她有些著急。
林清禾撿起一個金元寶:“或許,他是想抓些孤魂野鬼,再燒金元寶去討好鬼差大人吧。”
李棕記臉怒氣,沉聲道:“為了一已之私,不顧夫人們的安危,一國國師,他也配!”
國公夫人是個暴脾氣,她當下就起身想去找國公爺,進宮找太虛真人理論。
“夫人莫要著急。”林清禾看她這火急火燎的模樣,咳嗽聲,“我有一計,不妨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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