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長舒一口氣,看了一眼祠堂門口,欲走,可誰也不敢帶頭。
于是,有人又問了一句:“你們看清了沒,這惡鬼到底長啥樣??”
“好像穿了一件白色長袍,長袍內染著鮮血,恐怖至極!”
“臉呢?臉長啥樣?”
“好……好像沒臉!”有人駭然回應。
其中一個光著膀子的問道:“什么叫沒臉?是無臉鬼嗎??”
“不,不對,是壓根就沒有頭!”
“什么??!!”
當說到沒有頭的時侯,眾人驚呼了一句后立馬安靜了下來,回想那個畫面,倒吸了一口寒氣。
“又是一個無頭鬼。”
然,沒穿衣服和褲子跑在最后面的男人卻忽然來了一句:“有頭,頭……頭在它手上呢!”
“!!!”
眾人渾身一顫,忽地看向男人。
男人戰戰兢兢的說道:“那頭驚駭的很,披頭散發,七竅流血,血眼通紅,長舌伸出,煞白無比!!”
“啊!!”
眾人舌橋不下,渾身顫抖。
“還,還有……那獠牙……”
“你閉嘴!”
有人連忙制止。
“你再說下去,我都不敢回家了。”
“我也是。”
“還有我。”
“要不,今晚我們哥幾個就在這里湊合一晚吧!”
……
茅草屋的柴火房內。
惠柳有氣無力的從草堆里坐了起來,她身上的衣服被盡數撕碎,大部分的身l完全裸露出來。
淚眼模糊,臉上充記悲慟,但依然無法遮擋那絕美的五官。
她已經不止一次的被這群趙家男人覬覦了。
有時白天,有時晚上,有時一人,有時一群人。
有時在家,有時趕集,甚至于下地干活,身邊總有一群牲口對自已虎視眈眈。
雖然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可長時間的折磨,已經讓她徹底的精神崩潰,她已然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
她抬頭看去,只聞其聲不見其魂。
惠柳再次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趙郎,要不你帶我一起走吧!”
“不行,惠柳你要好好活下去。”
惠柳無助的搖搖頭,“我活不下去了,他們每天都來欺負我!”
“我知道!”對方急促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那我活下去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和你一通讓那孤魂野鬼?”
“不,不行!”
“為什么?”
“人間值得!”
白衣魂魄隱匿于茅草屋的窗戶外,按照“鬼道”,它是不能出現在生人中的,否則將會遭受“鬼道”的處罰,輕則抽打折磨,重則油炸刀山火海,更甚者魂飛魄散。
所以它每次出面解救妻子,回到“鬼道”便要遭受相應懲罰。
為了妻子,這一切都值得,他只想妻子活著,好好的活著。
“自打你死后,這人間便不值得。”
彼此沉默半響,惠柳四處張望道:“你能讓我再見你一面嗎?”
白衣魂魄提著頭,陰風陣陣,森然無比。
“不了,會嚇到你的。”
“求你了!!”
“不行。”
惠柳從茅草屋內走了出去,來到一口水井旁。
“你不出來的話,我就投井!”
“別……”白衣魂魄急忙回應。
“那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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