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魂魄猶豫再三后,飄向惠柳,來到對方面前。
惠柳在感受到一陣陰風后,面前突兀出現一道白影,丈夫趙弓影尸首分離飄在它的面前。
然而惠柳并沒有出現半分懼怕之意。
在看到丈夫血淋淋的頭顱時,內心只有萬分悲痛。
“都怪我!”惠柳內疚道。
“沒事。”趙弓影冷白的嘴唇微動。
“帶我一起走吧!”
“人鬼殊途。”
“死了不就好了。”
“你得活著!”
“他們還會再來的!”
白衣魂魄趙生沉吟一番后,猩紅的雙眼帶著一絲決絕:“以后不會了!”
“不可能,除非他們都死了!”
“是啊,死了就好了……”白衣魂魄轉過身去。
反應過來的惠柳連忙說道:“你要是殺了他們,你會魂飛魄散的!”
“那便魂飛魄散!”
決絕之意驟然浮現,內心激蕩的惠柳連忙沖了過去,想要擁抱對方。
然而眼前只剩下一團白霧。
第二天。
趙家公祠內,驚現七具男尸。
每一具男尸的死相都極其難看,死不瞑目,猙獰的瞳孔充記恐懼!
府衙衙役已經派人封鎖了現場。
祠堂外,趙家村民圍聚在一團,議論紛紛。
“一個個衣服都沒穿,到底是怎么死的?”
“莫不是趙家村遭了劫匪??”
“哪個劫匪殺人會脫光衣服?”
“也是。。這也太恐怖了吧!”
村民們一個個神色惶惶。
良久,仵作在現場勘察完之后,在縣令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縣令當即下令:“來人!將野婦惠柳帶回縣衙!”
“???”
村民們聽到惠柳的名字后,再次訝異起來。
“又是惠柳?”
“一個婦道人家能讓什么?”
“是啊,一個婦道人家能殺這么多男人?”
“……”
兩個時辰后,雩城縣衙內。
縣令拍案而起。
“野婦惠柳,你可知罪?”
惠柳已經知道了一切,故而從容不迫的看向縣太爺。
“小女何罪之有?”
“昨晚,你在何地?”
“小女一直在家中!”
縣太爺:“可有人深夜造訪?”
“沒有。”惠柳坦道。
“信口雌黃!”
縣太爺從仵作手中拿過一塊碎布,然后丟到惠柳面前,“這可是你身上的?”
惠柳看向碎布后點點頭。
縣衙外,村民驚愕。
“真是她?”